进河里了。因而,虽心里发着不报此仇誓不为人的狠誓,卢新洲身体
很老实地没有再去招惹小马,只是不招惹尚有君子报
冷最长的师兄,怎么能在师弟们面
前做这种事呢?好像他怕了这匹马一样!
所以那抹白色带毛的身影越走越近时,卢新洲就死撑着站在原地,一副区区小马有何可惧的大丈夫气概。他不惧,旁边的郭朝阳却很怕,他急声催促道:“师兄,你再不跑,这回就不是飞进河里了!”
他们现在所在的云舟渡虽是渔船造型,却是件飞行法器,此刻穿梭在万丈高的云山雾海中,虽说离开地眼范围后已经可以御剑了,但依那小马蹄的威力,卢新洲能不能在着陆前及时缓过来唤出灵剑可说不定。“不跑!说什么都不跑!”卢新洲眼中是视死如归的坚毅,“我堂堂七尺男儿,还怕了这么匹小马不成!”“师兄!”郭朝阳感动地看着卢新洲,心想师兄不愧是师兄,这份勇气当为我辈楷模,于是他也豪情万丈道,“我陪师兄一起!”“好师弟!”卢新洲揽住郭朝阳的肩膀,师兄弟二人深情对望,随后一起转头,犹如看着洪水猛兽般,看向那愈走愈近的实际上只有小鹿一样大的小马。路乘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仿佛马上就要为了维护人类尊严而勇敢就义的两人,迈着小蹄“哒哒”从二人身旁走过,但走了几步后,他又突然回过头来,做了一个前扑的假动作,然后果不其然地看到两人惊叫一声,什么勇敢就义,视死如归,通通都变成被瞬间戳破的纸老虎,郭朝阳犹如兔子一样飞窜出去,不是他不讲义气,而是马蹄实在太可怕,他还没被小马踢过,但卢新洲三次飞出去的弧线郭朝阳都是看到了的,卢新洲是元婴期都会被踢飞,想来筑基期的他一定会飞得更远吧!结果他刚窜了两步,便跟同样踉跄欲跑的卢新洲撞在一起,双双栽倒,胳膊腿互相绊着,难以爬起。路乘看着这两人你绊我我绊你的狼狈模样,甩甩尾巴,马脸上露出一抹轻蔑又不屑的鄙夷,然后再次迈着小蹄,犹如胜利者一样高昂着头颅,骄傲自信地“哒哒”走了。留仍栽倒在地上没起来的卢新洲和郭朝阳在原处,看着小马远去的背影,在心中同时倒吸口凉气,这匹马竟然还会用假动作吓唬人,真是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