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瑶的父亲,救得了她的处境,却救不了她自甘堕落的心。
“我和萧瑶,不可能了。”
“为什么?”李知兮追问道,“不是告诉过你,她有苦衷的吗?你把话跟她说明白没有啊?”
宴予怀一直没有开口。
直到晚膳时多喝了几杯,他才说:“都是年少时的执念,也只是执念罢了。”
李知兮托着腮,看着他喝。
宴予怀还说:“我有个不情之请,萧瑶那还有些事,你帮我费点心,廷尉府那边……”
话到一半,他又觉得这样麻烦知兮不合适。
说起来也可笑。
他们挂着夫妻的名分,早该在洞房花烛夜撕破脸皮才是,可非但没有,他们依然是最好的朋友,是知己。
但能够和睦相处这些天,是李知兮大度,他不该顺理成章,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事。
“算了,我让沈岁宁去管吧,她反正闲着。”
至于他自己,到了今时今日,他是真的累了,过去的事就让它留在过去,就到此为止。
李知兮也给自己倒了杯。
“没事,我也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