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二字来形容他母亲的。
荣华郡主没完全听明白。
“我已不再干涉他了,只是他旧情难忘,我盼着他如愿以偿……”
“他哪怕能放下,你这样穷追不舍,他也放不下了,”卓明月叹息道,“没有人被困在牢笼里,不想逃,不想反抗的。郡主,他已经大了,他想也好,不想也罢,你由着他吧。”
荣华郡主呆滞着,似乎仍不太领会这其中意思。
卓明月直言不讳道:“他幼时最害怕的,是看见父亲母亲争吵,长大以后最害怕的,是你问及他的事。郡主,你想让他放下,自己先学会放下吧。”
荣华郡主想了许久,谢恩起身。
她欲告退,又忍不住问:“太后,他是个值得心悦的男子,是不是?”
“自然,”卓明月声音很轻,似叹息,“但有些事,或许就是有缘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