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怀,你是男子汉,心胸宽广一点。”
宴予怀脸色很不好看,“就你把她惯坏了,全天下都得让着她,我才不让着她。”
宴清风语气拔高。
“你再说一遍?!”
宴予怀多多少少见父亲有些畏惧的,父亲语气有变,他就不情不愿地闭上嘴。
卓明月看了眼宴清风,“小孩子不懂事胡闹,你一个大人也不懂么?”
宴清风寻思着,自己也没说错什么吧?本来男子汉就该让让姑娘家的。
但明月这样说,他断没有反驳的道理。
卓明月又道:“哪怕那只是个宫女,东西毕竟是皇帝送出去的,强行拿回来,是不给皇帝脸面了么?”
她并非不疼沈岁宁,到底是青菱唯一的闺女,看在青菱的份上,她也无法苛责这个丫头。
可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哪怕孩子们之间的事,也不能当小事搪塞过去。
宴清风点头附和。
“你说得对。”
宴予怀就知道母亲说话,父亲会听,但他心里面就是憋着火。
他说:“父亲,你知道沈岁宁当着乾元宫宫人的面说什么吗,她说我是野种,说我永远不能在外人面前,管自己的生母叫娘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