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初初姐,我和他才刚接触不久,等真成了男女朋友再让你帮我参谋参谋吧。”
周颖干干一笑,可不敢现在就把凯文介绍给夏初。
因为凯文说了,如今大家对他有偏见,还不是把他正式介绍给大家的时候。
新闻上的事情是真的,但他是正常人,他会出现在那间酒吧,是陪一个朋友去的。
但现在说出来,肯定没有人会信他,反而连累她被人嘲笑。
倒不如让时间证明一切。
现在,她只管做他的小女人,安心享受他的宠爱就好。
周颖心里想着凯文的话,想到昨晚他在床上的表现,又是一阵面红耳赤。
他在床上那么猛,怎么可能是基佬?
所以那则新闻是断章取义的!
她信他!
周颖抬手无意识的理了一下耳边的碎发。
这个动作让她露出一大片颈部。
夏初不经意一瞥,赫然发现她的脖子上竟然有两处斑驳的红痕。
她是过来人,那种红痕要么是蚊子咬的,要么是……吻痕!
夏初心头一沉,难道周颖已经被凯文动过了?
她动了动唇想问周颖到底是不是如此,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她想到傅靳夜说的,如果周颖不虚荣就不会有事。
凯文上了新闻,他们都已经做的这么明显了,如果周颖还往坑里跳,那她能有什么办法?
夏初有些心浮气躁,等周颖出去后就把这个情况告诉了傅靳夜。
傅靳夜安慰了她两句,晚上回来时,带回来了手下汇报的资料。
证实周颖嘴里所说的男朋友,确实是凯文。
凯文在警局交了罚金,并和打架的人和解后,就被放了出来。
随后昨天晚上他去了周颖住的小区找了她。
两人在楼下不知道谈了什么。
看起来像在凯文在跟她解释什么。
再后来,凯文带周颖上了车,去了商场购物。
购完物就去了酒店,直到第二天早上两人才从酒店出来。
夏初看着这些资料,眉头拧得似能夹死一只苍蝇。
“凯文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她竟然还能和人去开房?一个男女通吃的男人,她也不怕得病!”
傅靳夜道:“我猜凯文应该替自己狡辩了,估计他会说自己是个正常男人,去那里只是陪朋友去的之类的话。”
夏初气道:“他说什么周颖就信什么了吗?有没有脑子啊?”
傅靳夜道:“如果她不是个虚荣的女人,自然是有脑子的,可你忘了她并非是个洁身自好的好女孩,不然当初也不会对我一个一个已婚男人示好。”
“更何况,凯文带她去的都是高档奢侈品店,买的都是大牌货。周颖被这些东西一迷惑,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夏初不吭声,眉心不展。
傅靳夜见她在生闷气,伸手将她揽过。
“老婆,你是不是在自责?”
夏初道:“她是因为我才被凯文盯上的,我能不自责吗?”
傅靳夜道:“该做的我们都已经做了,就算实话告诉她,凯文是有目的接近她的,你认为像她那样肤浅的人会信你的话吗?”
夏初不吭声,想到她只拿一个包包就让周颖为自己马首是瞻了,确实挺肤浅的。
可她毕竟是周叔的女儿。
“那我们就这样看着?”
“如今她非要往坑里跳,也怪不了别人,姑且看看凯文要借周颖的手做什么再说吧。”傅靳夜道。
事已至此,夏初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听之任之。
傅靳夜见她不开心,视线落在她的小腹上,轻抚了过去。
“老婆……”
“你别碰我,我今天没心情。”
夏初以为某人又要发骚了,一把拉开了他的手。
傅靳夜失笑,委屈巴巴道:“老婆,你发什么火?我只是想问你,明天是不是该去做个产检了?你以为我想干什么?”
夏初:“……”
好吧,是她想当然了!
这一晚,知道她心情不好,傅靳夜也没揩她的油,让她在自己怀里一夜睡到天亮。
第二天醒来,夏初的气色还算不错。
洗漱完出了房间,三小只还没醒。
夏母正要去喊他们起床。
她边走嘴里还轻哼着小曲,看起来好像心情不错的样子。
夏初眨了眨眼,有些好奇。
“妈,早啊。”
“醒啦!”
“嗯,妈,今天你的气色看着不错啊。”
夏母摸摸自己的脸,“是嘛?人到底还是要出去活动活动的。”
夏初挑眉,“你去哪儿活动了?”
夏母道:“我在家闲着也闲着,于是就去报了个老年大学,在里面和一帮年纪相仿的同学跟老师学学跳舞唱唱歌画画图,陶冶陶冶情操。”
原来是这样。
夏初由衷替她感到高兴。
养母能去上老年大学,多和人接触,总比闷在家里东想西想钻牛角尖的强。
“妈,等下我陪初初去做产检。”傅靳夜说道。
“哦,那就不用我陪初初去了?”夏母道。
“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夏初道。
“行吧。”
夏母也没坚持,先去叫三小只起床洗漱。
等吃过早饭,把孩子们送走后,夏母就准备出门了。
夏初惊讶,“妈,这么早就要去老年大学了吗?”
“没有,是我认识了几个在老年大学学习的人,我们约好了一起去喝早茶呢。”
原来如此。
夏初笑道:“妈的晚年生活要开始变得丰富多彩了,快去吧。”
夏母笑呵呵的应了一声,拿上随身物品走了。
“老公,妈这算不算是从那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