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妩动作一顿,应了一声。
等人全部走了,蒋书臣问她,“刚刚夏初和傅靳夜来了,有没有听到他们和陈川聊什么?”
“没有。”姜妩回道。
蒋书臣有些不悦,“我让你在陈川身边监视他的一举一动,今天这么大的事,你不知道打探一下吗?”
姜妩垂眸没有吭声。
蒋书臣又问:“给他服的药物换了吗?”
“换了。”
“他没有把服用的药物拿给夏初他们看?”
“看了,他们把药物拿回去做检验了。”
蒋书臣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如果不是他凑巧看到了那一幕,那他做的事情就败露了。
“等他们把药物还给陈川后,你再把药物给我调回来。”
姜妩低着头嗯了一声。
看着她低眉顺眼的样子,蒋书臣的视线扫过她胸前的峰峦迭起,喉结轻滚。
他一把将人揽进了怀里,“今晚老地方见!”
姜妩眼睫一颤,双手抵住了他的胸膛,慌乱道:“你快松手,这里是公司。”
蒋书臣捏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自己,“阿妩,机灵一点,替我好好办事,只要陈家落到我手里,你和你的家人就有几辈子都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懂?”
姜妩没有作声,只是垂下的眼睫又颤了颤。
她的肌肤白皙滑嫩,吹弹可破。
身上散发着年轻女子特有的香气。
不同于五十岁大妈身上的浓郁香水气,这样的女性香气更让男人迷醉。
蒋书臣眼里闪过一丝色气,俯身就想吻上去。
外面有高跟鞋的声音传来。
姜妩吓了一跳,连忙躲开,“有人来了,你快松手。”
蒋书臣动作一顿,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他在她的翘臀上捏了一把,“晚上别忘了!”
姜妩连忙嗯了一声快速推开他,随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
这时有人推门进来。
“姜秘,你好了吗?陈总在叫你了。”
“马上就来。”
姜妩拿上文件,和蒋书臣说了一声我去工作了,随后转身离开了会议室。
敲开总裁办的门,她道:“陈总,你叫我。”
陈川正站在偌大的落地窗前看着窗外的风景。
他微微侧头,“蒋特助把你留下来做什么?”
姜妩垂眸回话,“他询问我今天的开会内容。”
“仅仅如此?”
姜妩纤长的眼睫微颤,“他还问我,大小姐他们来干什么?”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也不清楚。”
陈川走到她面前,仔细打量着她,“你在开会前哭过?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姜妩动作一顿,微微抬眸,对上他关切的眼神,眼眶蓦地一红。
陈川一愣,握住了她的肩膀:“你别哭,到底出什么事了,说出来听听,我们一起想办法?”
温柔的声音让姜妩的眼泪掉得更凶。
她哽咽道:“我弟弟得了重病,医生说他估计活不到年了。”
“你弟弟?就是那个和你差了十九岁的孩子得了重病?”
陈川眉心微蹙,有些惊讶这么小的孩子会得重病,生命开始倒计时。
姜妩抹了把眼泪,轻点点了头。
陈川道:“他得了什么重病?”
“是罕见的基因病。”
姜妩的嗓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他一周岁时被发现发育迟缓,原本我们家也没当一回事,只以为是正常的。但等他再大一点去体检时,医生就建议我们带他去大医院检查,这才发现他得了罕见病。”
“后来的几年时间我家人请了无数的名医替他看诊,所有医生都说这种病治不好,让我们提前做准备。可我们没有放弃他,一直在找名医。”
“再后来通过别人的介绍,我们花了重金从国外请到了一位在这个病例方面很权威的医生。”
“他看过我弟的病例后说我弟还是有希望治愈的。我们都很高兴,就等他出方案,然后尽早替我弟替做手术。可万万没想到……”
她再次哽咽,掩面而泣。
陈川抱了抱她,轻拍了拍她的脊背无声安抚着。
姜妩抱着他哭,“万万没想到,就在一天前,那位医生在给一位病人做手术时因为劳累过度,上完一台手术台后就突发疾病去世了!”
“他是我弟的唯一的希望,除了他再也没有人能治好我弟的病了!我弟弟还那么小,我宁愿我替他痛苦替他去死!”
姜妩哭得泣不成声。
陈川胸前的衣服都被她的泪水浸湿。
他轻拍着她的脊背,柔声安抚,“别哭,事在人为,既然有人能治好你弟,说明你弟的病不是绝症。我再想办法帮你找几个权威人士替你弟看诊!”
姜妩红着眼眶摇摇头,“没有了,那位医生说过,世界上除了他以外再无人能治好我弟的病了。”
陈川的脑海里却闪过张心瑶的身影。
想到她神奇的针灸术,他道:“陈妩,别灰心,世上的高人无数,就看能不能遇到了。你别哭,先去洗把脸,我打个电话。”
姜妩吸了吸鼻子应了一声,先去了总裁办内的洗手间。
陈川则拨通了张心瑶的电话。
“张医生,我问个医学方面的问题。”
“你问。”
“你听过罕见的基因病吗?”
张心瑶沉默一瞬,“听过,这种疾病很少见,怎么了?”
陈川道:“我秘书的弟弟得了这种病,医生说活不到过年了。我知道你的针灸术了得,我就想问问你能治吗?或者你有没有认识这方面的权威专家,帮忙会诊一下?只要能治好孩子的病,钱不是问题!”
休息室门口,姜妩听到他的话,手指微微蜷起。
看着男人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