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玄幻魔法>我的诡异人生> 1369、问鼎(三)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1369、问鼎(三)(1 / 3)

尚庸借助这般‘脉搏",仿似看到了一个高大雄健的青年男人,又好似看到了一轮冉冉升起的太阳,以及…他在恍惚之间,好像看到了那位‘不良帅"的身影——

诸般光怪陆离、互相之间好似无有关联的气象,在尚庸心神间一一划过,最终又沉淀成那坚实平顺、雄盛强旺的‘脉搏"。

尚庸因陡见到那不良帅的身影,于诸般气象中化现,而生出不祥预感的心神,此下跟着变得安定。

他心中已有了成算。

劫运痕迹、天星运转、天息脉络等种种气象,依旧勾连着尚庸的心神,尚庸抬眼看向对面那高大青年人,却见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他心中那种不祥的预感越发浓重,几要呼之欲出。

「如何?」那青年人向尚庸问道。

尚庸定了定心神,再三确认了自己探得的天息,向苏午回道:「依贫道之观见,今时天息平顺而强旺,诸般诡相、灾相、恶兆尽皆消寂,天脉贯彻始终,此即是‘大治"之相!

这般天息应在此地,说明这渭河之畔的百姓,必将迎来风调雨顺,无有灾厄的一载,乃至数载!」

「大治之相…

阁下已经确定了么?」苏午似笑非笑地看着尚庸,复向对方问道。

尚庸见到苏午面上神色,他心下紧张,再以心神感应那般‘天之脉络"——平顺雄健的天之脉络,尤在他的心神之中映现,他由此定下了心,眼神坚定地向苏午说道:「贫道已经确定。

今下就是‘大治之相"。」

「好。」苏午点了点头,他随后扬首望向苍穹,道,「阁下应当是看错了——今下天象,分明是‘大辟之相"。

如人受斩,身首分离。

天之大辟,则指此天断头,或就此崩灭,或另有新天,换了人间——」

「不可能!」

尚庸一扬眉毛,无比笃定地否定了苏午对于天象的探测,他今下怀疑,对方对于‘天象考究"根本一窍不通,否则不会做出与他的推演大相径庭的另一种推测!

他也算在‘探问天息"一道上修行多年,今下对天脉的探查,纵然会有些许纰漏,但探查结果与天象呈现的真实情形,必也相差不了太多——而胜负大多在这相差毫厘之间作出区分。

可今下那位张真人,对当下天象探测的结果却是‘大辟之相"。

‘大辟"与‘大治"何止是相差毫厘?

简直根本就是天壤云泥之分别!

大辟者,五刑之中‘断头"之刑,大治者,政修治明,局势安定——两种天象呈现出来的天脉截然不同,今下尚庸探问到的天之脉络气息,却根本就不是大辟的天象!

这次探问天息之试,却是他赢了!

除非那张真人有能耐叫天换颜色,呈现‘大辟"之相——但这种事情,比之同一种脉相被人诊断出两种截然不同的‘病症"更离谱!…。。

对尚庸打断自己的话,苏午亦不以为忤,他转眼笑看着尚庸真人:「尚真人看来是觉得我探问得错了。

不妨请尚真人再探问一番,看看今时天象,究竟是如你所说,还是如我所说?」

「真是真,假是假。

真作不得假,假亦作不得真。

此次探问天息之试,却是阁下输了——」尚庸高扬着头颅,斗志昂扬,志得意满,他一手掐了个指决,一层若轻纱般的清气便自他周身孔窍符箓之中发散开去,弥漫于周天之间,将那原本无形无质、

不可被人观见的天脉,呈现在了群道眼前——

天脉丛丛发散,汇向顶端主干。

主干在此时已被截断,主干一断,如人断头,生机顷刻消散,所有支脉纷纷枯萎颓靡!

这就是大辟之相!

这是无有异议的‘大辟之相"!

尚庸感知着呈现于自己心识之间的、猝然断裂开来的天脉,眼望着天地间呈现出‘大辟之相"的气脉,他眼神骇恐,望向苏午:「这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你改易了——遮瞒了天象,你遮瞒了天象!」

「果真么?」

苏午笑着走向尚庸,尚庸如见大魔临于身前,满面震恐,步步后退!

四下群道见这般情形,或是起卦卜算,或是掐动指节,都以各宗本有的法门来探究当下天机——他们在片刻之后,俱得出了与苏午所言一样的结果,当下天象,就是‘大辟之相"!

龙虎山天师道‘张大洲"眯眼看着天中周星,忽然出声道:「天有大辟之相,周天星辰之中,必有‘彗星冲宫,横断紫薇"之星象,可当下苍天之上,群星璨璨,并不见有彗星冲宫!

当是有人遮瞒了天象!」

「正是如此,正是如此!」尚庸陡见苏午迈步走来,心神震动,他浸y数十载的探问天息,在此时仿似都成了笑话,而当下闻听张大洲所言,他顿时如溺水者抓住救命稻草一般,连连出声,企图以此来证明些甚么。

苏午站在他面前,还未言语。

其后含光子摇头笑道:「大辟之相出现之时,亦并不必有‘彗星冲宫"之相显现。

玄武门故事中,便没有‘彗星冲宫"的记载。」

张大洲闻言,一时哑然。

「诸位如今修行,莫非已只重实修法术,不重视性意涵养的修行了么?」苏午在尚庸身前站定,环视寂然无声的群道,道,「诸位莫非不知‘赤子天心"么?

以自心体天心,以我意化天意,此即赤子天心。」

苏午言语几句以后,随即看向尚庸,接着又道:「阁下先前探得‘大治之相",确无疏漏。

但今下所见‘大辟之相",亦无过错。

两种完全迥异之天象,本不会在短时间内先后出现,但它们当下偏偏先后出现了,其之根因,便在于阁下今时所见诸天象,亦是‘我意"之体现罢了——…。。

你所探问的,根本不是‘天息"。

恰恰正是我的脉搏。」

苏午说完话,便将手臂从衣袖中伸出来,横在了尚庸眼前。

尚庸眼神灰暗,口中喃喃自语:「太荒谬,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