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也没有放正在维修的牌子。”
林暮声按了一下电梯,停在六楼的电梯缓缓下来,他朝叶汀洲招招手。
“看,没问题了。”
电梯门刚关上,林暮声摁了七楼,电梯叮的一下,突然开始剧烈下降。
叶汀洲眼疾手快把林暮声拉在自己怀里,下坠的动作大概十几秒就骤然停住,林暮声靠在叶汀洲怀里,心脏跳的飞快。
电梯确实还在故障中,只能下不能上,他俩现在可是在负一层。
叶汀洲按了一下,电梯没有反应,当即给节目组打去了电话。
“声声,吓坏了吧。没事没事,我保护你,肯定不会让有问题的。”
过了好久,惊魂未定的林暮声才低低应了一声。
狭小密闭的空间,稀薄的氧气,腰间箍着的滚烫的手臂,这一切都和四年前的某个场景重合起来。
篝火晚宴的后台,临时搭建的休息室被强风吹裂,林暮声躲闪不急,就在他以为自己要被木板砸到时,也是在霎那间就被叶汀洲抱在怀里。
哼闷声在林暮声耳边炸开,他想叶汀洲应该是替他挡下来那块重重的木板。
炽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脖颈,叶汀洲的嘴唇似乎是动了一下,可林暮声那会神经紧绷着,什么都没有听到。
那天晚宴本来没有邀请叶汀洲的,快结束时他忽然来了,还硬跟他挤在一间休息室。
林暮声听着叶汀洲如擂鼓般的心跳,他突然很想很想知道,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来了。
“叶汀洲,四年前在江南水岸的休息室里,你像现在这样护住我时,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