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在旁边,不等叶仲文示意,立马跟了去。
后台。
沈棠和另外一个同事将昏倒的姑娘扶在沙发上躺着。
同事手足无措,急得一直往门口看,念叨着芬妮怎么还没叫来。
沈棠从背包里拿出药膏,给姑娘擦在太阳穴上。
然后给她按摩起虎口和指尖。
“你这管用吗?”同事表示怀疑。
“总比什么也不做强。”沈棠说着继续按摩。
不一会儿,姑娘慢慢睁开眼睛,虚弱地说不出话来。
芬妮终于赶到,交代沈棠她们善后,扶着姑娘去了医院。
“哎,我俩干得完吗?我也好想去医院啊。”同事唉声叹气。
沈棠笑了笑:“继续吧。”
马克在门口张望,见沈棠好好的,拍拍胸口,松了一大口气。
沈棠也瞧见了他,示意他没事,然后就去继续工作。
深夜,g大厦门口。
叶仲文让马克将车停在街对面,远远看着沈棠一个人将装着样衣的整理箱从货车上搬下来,再放在推车上推进去。
他拳头握得很紧,眼神冷冷的,胸口起伏着,极力隐忍着。
马克一脸心疼地低声说:“我们夫人真顽强。”
叶仲文眉峰凝了下,轻飘飘说了句:“她自找的。”
马克笑笑,小心翼翼地说:“要不要打声招呼,别让夫人在后勤了。夫人今早不是报名参加了陶艺大赛吗,这么辛苦,还怎么参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