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对那处长动手算了,怎么还跟女人过不去?”潘宝山听后暗暗叹气,道:“丁方才还算是人嘛。”
“那种人的眼里就只有钱了,还顾得上做人?”孙华生道,“不过你要说他不是人吧,还挺能把握人心的,他为什么要对运管处长的女人下手?就是觉得,男的不容易控制,弄不好会出大事,而女的就相对容易了,而且还能制造更大的苦痛。事实的确如此,据说案件发生后,那个处长一下就垮了下来,虽然憋了一肚子劲要办丁方才,但精神明显萎了。”
“多行不义必自毙,丁方才肯定不会有好下场。”潘宝山说得牙根直咬,“现在他是靠丁方芳撑着,等过两年严景标下线走人丁方芳也就失了势,那时他的日子会怎么样就再看吧。”
“差不到哪里去。”孙华生道,“丁方才对运管处长一时头脑发热不上路,对其他官面上的人都慷慨着呢,估计已经有不少人着了他的套,到时还得继续给他充当保护伞和支撑架。”
“也对,谁都会培养一部分属于自己关系。”潘宝山说话时稍有点恍惚,这会他多是在想自己的事,在没有确切把握的情况下还是让着点丁方才,“孙部长,就不说那些个破事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走,马上到午饭时间了,喝两杯去。”
吃饭时潘宝山没喊几个人,只是叫来了谭进文,局里的只有苏连胜,就四个人,喝两瓶酒,刚刚好。
饭后稍稍歇息了一阵,大概两点钟的时候,潘宝山就敲开孙华生的房门,主动说可以动身了。孙华生到底是年龄大了,中午喝了半斤酒觉睡得正舒服,起来开门耷头哈脑没有精神。
“孙部长,我看你还需要再休息会,那就等等,三点钟再出发。”潘宝山道。
孙华生摆了摆手打起精神,笑道:“那怎么能行,快办快结,不能耽误你太多时间。”
“孙部长你这话就见外了,工作还不是灵活多变的嘛,时间不是问题。”潘宝山道,“其实话说回来我应该感谢你,能帮方部长的忙,不管成不成,也是个好机会。”
“呵呵。”孙华生笑了,“还别说,你要是能帮上那个忙,方部长对你绝对会另眼相看。”
“孙部长,我有个问题不太明白。”潘宝山皱起了眉头,“如果是怀疑风水问题,那干脆换套房子得了,何必再捣腾别的事?还会让人说不是。”
“宝山局长,这两年我可看了不少和《周易》相关的书,风水这东西可是有讲究的。”孙华生道,“一个地方的风水不解,还会在以后某个时候再现的,所以这东西要是讲究起来,就得现时现解,不回避。”
“你说的我还真不懂。”潘宝山听后很认真地说道,“这下你可知道了吧,我对《周易》也就是一知半解。”
“话不是你这么说的。”孙华生很神秘地摇着头笑道,“《周易》博大精深,分不同的体系,人们研究《周易》大多只就一个系路进行探索,也就是说,各人精通的领域不一样,你就是属于能破能解系别的,而且天赋极佳。”
“嚯,孙部长,你这么一说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要说道行,你应该比我行吧。”潘宝山很诧异。
“哪里啊。”孙华生一摆下巴,“我就是退下来后闲着没事,乱翻翻,看点皮毛而已。”
说话间孙华生已经收拾好,潘宝山也就没再说什么,此刻他心里真的是七上八下,很忐忑,不知道到了方岩儿子家能不能看出点道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