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情很大,我潘宝山嘴上就不说什么感谢的话了,那太轻飘,我记在心里就是!”
“潘局长不必如此在意吧。”宁川平笑道,“做事凭心,有些事的确有失公正,就是陌生人路见不平还一声吼呢,何况我们又共过事,所以不用往心里去。”
“宁市长你这话就有差池了,共过事不是主要原因,还是你慈威高远呐。”潘宝山道,“人,还是要以秉性来区分的。”
“哦,说到共事,潘局长,有句话我也不得不说。”宁川平道,“其实魏金光此次不知深浅闹出那么一番事端来,归根到底还是要怨严景标。”
宁川平这么一说,潘宝山瞬即就在脑海中转了一圈,惊道:“难道是严景标告诉魏金光有关海域报道的事情?”
“要不魏金光的消息怎么会哪么灵敏?”宁川平道,“当然,这也是我事后才听说的,严景标在你到松阳采访的当天晚上就打电话给魏金光,把有关事情透了底。”
“那个老东西,简直不知死活!”潘宝山实在压抑不住,毫不掩饰地对严景标表示了愤慨,“他实在是太过分,神经大条也不过如此。要想灭亡,必先疯狂啊。”
就在潘宝山说这话的时候,他才陡然意识到其实严景标在松阳是第一祸害,想想为松阳争得一片海,就是海阔天空的发展大好机遇,然而他竟然背弃这一福及全市人民的信义,原因,也许仅仅是因为一己之私!
潘宝山觉得,以前把管康列为主要进攻对象远没有抓住重点,管康顶多只是严景标手底下的一条猛犬而已,于公于私,要想真的实现松阳风清气正,严景标不除不行。
不过,严景标的级别摆在那儿,正厅级,动挠起来不是小事情,没有铁板钉钉的证据,还不能翻腾他。然而如何才能拿到确凿的证据,而且又要具有一定分量?潘宝山没有任何把握,此事需要慢慢计议,否则欲速则不达。
不能立时着手办严景标,潘宝山多少有点压抑,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很快,潘宝山想到了仲有合,这个人还是可以随时上手拿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