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起,缴费标准也由暗降改为明处降了,当时是引起了职工的极大不满。”
“明处降无所谓,哪怕职工闹上天也没事,怕就怕你伸手的那一段时间。”姚钢道,“当初和你资源共享的有那些人?”
“没几个人,就三个。”韩师行道,“除了我还有社保单位的两个人,一个管养老,一个管医保。”
“你马上再找他们,把他们的嘴封死。”姚钢道,“你要让他们知道问题的严重性,如果不咬死口,最后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这事我马上就去办。”韩师行道,“大哥,另外还有个情况想跟你说一下,我觉得还是不要跟潘宝山唱反调了吧,我看他是志在必得,如果我要硬顶,最后弄不好就会栽倒在他手里。”
“是啊,我也在想这个问题呢。”姚钢道,“其实说到底还是要怪你自己,以前做的事漏洞太多,你要是把事情都做齐备了,难道还怕潘宝山认真?”
“谁说不是呢,现在我都后悔死了。”韩师行此刻也只有自认倒霉,“大哥,那我赶紧把你刚才说的事给抹平了,然后就采取不抵抗政策,由潘宝山拿捏吧,交通公司有多少国有财产都划出去,不能再护了。”
“唉,你说你,这下影响可大了。”姚钢道,“你这么一退缩,刚好合了潘宝山的意,会把你割得血肉淋漓,而且还可以借势更为高压对待接下来的自来水公司和市政公司。其实说到这一点,还有一个致命的问题,就是空手套白狼,当初你们进驻公司成为老总,都是同出一辙。要是潘宝山较真追下去挖到这个问题,还真是个不小的麻烦,虽然从程序上说没有什么大问题,但经不起推敲,不能让人信服。”
“这么大的事,潘宝山不应该注意不到。”韩师行道,“但正如你所说,程序上是没什么问题的。当初我为进驻交通公司而注册了自己的公司,资产一亿六千万,很明显就是个空壳公司,根本就没有什么业务,但是谁又能从法律上来否认我的实力?可能我就是运气好,天降一亿六千万,然后注册了公司,不合法么?”
“合理不合情。”姚钢道,“道理上勉强能讲得通,但却根本不符合实际情况。”
“反正不会出大问题。”韩师行道,“唉,不过不管怎样,大哥你说的对,潘宝山拿我开刀,现在我被治服贴了,对他下一步针对自来水公司和市政公司的行动极为有利。”
“那还用说?”姚钢道,“虽然庄文彦和施丛德有上面的关系,但是来松阳后多还是要靠地方的保护,以前他们靠的是严景标,现在靠的是我,而如今,我连你都保不住,他们会有什么想法?肯定也不会报什么指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