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入。”戴永同拿着手提箱钻出车子,直起腰捶了捶,马上又底下头来,道:“哎唷,我这老腰。”
“我住二十楼,上去再歇吧。”汪颜径自走进楼道,按下电梯。
“你小朋友经不经常来你这儿?”进了电梯间,戴永同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脑袋问。
“从来都没有。”汪颜道,“小朋友嘛,玩玩而已,怎么能让他知道太多?”
“那我很荣幸啊,能进入你的花房。”戴永同心头一阵暗喜。
“我们不是老相识嘛,都知根知底的。”汪颜道,“当然,我们并不是朋友,只能算是个利益共同体。”
“嗯,这么界定很好。”戴永同道,“能让任何合作都来得利索,有问题能抛开面子谈得开,不会纠缠不清拖泥带水。”
说话间,二十楼到了。
汪颜开了房门,把戴永同让进去。
“喔,难怪房租不便宜,收拾得这么好,是物有所值啊。”戴永同套上鞋套,在屋里转了一圈,“享受,你是个会享受的人。”
“我说过,人生重要的就是个过程。”汪颜道,“能享受就享受,别留着省着。”
“你是个实用主义者。”戴永同说着,走回门口提起箱子,走到茶几前放下,“这是一百万,你收好了。”
“谢谢戴总了!”汪颜端过来一杯茶。
“先别谢,我还有个不情之请。”戴永同接过茶杯,道:“我要在北京待两天,能不能就住你这儿?”
“哦……”汪颜迟疑了下,道:“可以,只要时间不长。”
“顶多就两三天。”戴永同笑了笑,“也可能就一天,公司随时都有事情召唤我呢。”
“如果是一天的话那我就豁出去,请个假好好陪陪你。”汪颜道,“不忘恩地说,你是我的贵人,如果不是你,我汪颜也不会有今天,可能还在松阳报社那边散混着呢,整日煎熬。”
“别说那些,大家各取所需嘛。”戴永同道,“你不用把太多的时间花在我身上,只管上你的班就是,正常下班后我们有空聊聊就行。”
“也好。”汪颜道,“最近会所里的生意一直不怎么样,这几天刚有好转,老板轻易都不给我请假。”
“就说嘛,你是花魁啊。”戴永同笑道,“你要是不在,那不就没了台柱?”
“看来戴总今天心情很好,说起话来这么好听。”汪颜笑了起来,“那我就去了,夜里再回来。”
汪颜说着,把手提箱提进了房间,尔后又告诉戴永同,可以洗个澡,先好好睡一觉,然后匆匆忙忙地走了。
看着汪颜离去,戴永同很是感慨,说实话,他还真有点使不得下手。不过再想一想,还是心一横,打电话给肖龙进让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