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什么啊,干了一辈子工作,有些事我已经看透了,荣华富贵都是虚妄的,平安才是真正的福气。”寇建功道,“一直斗来斗去,也没什么意思。”
“难怪你不明不白地从健达药业退下来,也没见搞什么动静,感情是看破了所谓的官场。”关放鸣笑道,“但别忘了,你是多少年的道行?年轻人可不是,他们可是整天想着要如何大展雄风的呢。就说你家公子,在科技局也不少年了,到现在也不过是个副科,难道他不想高升,进一步实现自我人生价值?”
“那当然想了,儿子曾不止一次地找我商量,能不能托托关系,向上提提。”寇建功看似无奈地笑道,“包括我的两个女儿,一个在省财政厅,一个在市药监局,也都想有所作为。我对她们说还是算了吧,女人啊,这辈子图的就是个安稳,别想有什么建树了,那不是居家过日子的状态。”
“呵呵,我比较同意你的观点,女人是该平淡点,毕竟社会所能接受的大多还是女人,并不是女强人。当然了,并不是说女强人就不是女人,只是相对来讲,作为女强人要花更多的时间去巩固‘强’性的东西,所以自然就少了些‘女’性的东西。”关放鸣苦笑道,“不过,家长不能做子女的主,谁都有自己的奋斗目标,要不他们是会郁闷的。”
“关主席,你说的很好,我倒是觉得你应该是个做学问的人,而不是在官场打拼。”寇建功笑了笑,道:“没错,儿孙自有儿孙福,做老的是不该有过多的担心,更不应该给他们指定什么发展路子,所以啊,关主席,在对付潘宝山一事上,我自会尽心尽力,说好听点是为了咱们的事业,绝不能留害群之马,说自私点就是为自己出口气,不是么?”
“对对对,您说的极是!”关放鸣听寇建功这么一说,马上恭维起来,连称呼都改了,“寇老,那我就先告辞了,您再好好想想,看看明天什么时候我再过来,希望能有所收获。”
“嗯,好的。”寇建功点点头,“明天下午吧,如今上岁数了,脑子不好用,想事情费力。”
“没问题,那就明天下午!”关放鸣高高兴兴地离开了,身体几乎要飘了起来。
关放鸣走后,寇建功皱起了眉头,琢磨半天,打了个电话给鲁少良,约他来家中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