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性。现在它应该只是从你灵魂里延展出来的白梅触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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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分享’。”阿贝多道。
“分享?可以分享生命、分享能力、分享冰元素吗?”我一连抛出好几个问题。
“你的元素力的来源是神之眼,作为外置器官的神之眼所带来的力量恐怖不能算进分享范围。至于其它的,我也不清楚,你可以自己慢慢实验。”阿贝多笑了笑。
“听起来有点神奇啊!”我有点兴奋啊!
“嗯。”阿老师摊了摊手,“也不枉你这些天受的苦——”
某些特殊字眼触动了猫猫的神经。
“你对她做什么了?”
气氛一下又紧张起来。我去握他的袖子,却被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散兵压上前两步,正对阿贝多的视线。
小王子的唇角似乎也不着痕迹地提了提,“这个问题,我想你可以去问当事人。没听错的话,她刚刚好像是要同你说的......”但是你不听。
“哼。”小圆帽气低了帽子,又压了压斗笠的边沿。
我流哥的帽子都不够遮了,来人啊,找帽匠加大两圈,再添两个饼的大小!
结果猫猫一声不吭地走了。
真生气了啊。这哪能行呢,我立马把自己裹紧大棉袄里,追到纷飞的雪花里。
回头冲阿贝多招招手:“先走了呀阿老师。”
他在营地温暖的火光中点点头,周围好躺着翻到着、没收拾的书本,视线越来越远,我转过头继续往前追去。
*
雪地难行不是说说而已。
我一会儿深一脚浅一脚踩在刚下不久的新雪里,一会儿踩着出溜滑的硬雪差点又摔个大屁墩、像踩平衡木的新晋选手一样左摇右晃费了一番功夫才保持平衡。
可以悬浮不用走路的某人当然就没有这种烦恼啦。
帽子取下来的小圆帽在前面飞,我在后面啪唧啪唧、哼哧哼哧追。
“你飞那么快干什么——”我想大喊却不敢、怕雪崩。
崩崩头也不回,说出了他的经典跑路词:“没叫你跟着。”
“谁说的?不跟着你跟着谁?谁来救我我跟着谁。”我感觉自己说了个绕口令。
“是谁不远千里从须弥回来了?”
“是谁看到停业居然找来雪山?”
“是谁一jio踹开了我的心门?...啊呸,不对不对,是画着封印的房门...洞门?”
某人终于停下来等我了,笑眯眯地看着我:“想再来一下吗?”
哼,吓唬我,肯定舍不得。
我大胆地凑上前去:“问你个问题啊流哥。”
意外地勉强接受了这个称呼的流哥:“...说。”
“为什么你飞的时候不戴小圆帽?怕风吹掉影响形象是不是?雪山这么冷,你光着脑袋会不会...”
我抽着帽绳,话还没说完——
“哎呀!呜...”
真被流哥一个风球踹到松软的新雪堆里了。
*
【阿贝多的场合】
人走后,营地里又变得清冷了。
即使红色的火舌扭动地再欢快,这里好像也只有木柴被吞进火焰里时的不甘声。
地上杂乱依旧。倒下的书架、四散的书本与笔记、几个打碎的瓶子......仍然躺在原地。似乎昭示着主人暂时没有心情来理会它们。
白垩色的小王子正趴在桌子上。
实验桌上摆了一座特殊模样的培养皿;与其说是培养皿,更像是个带着能量罩的花瓶。
他看着能量罩中的枝丫与白色小花。
“很好闻的味道。”
不知是对谁说话。
劳心多日,他也有点累了;于是闭上眼睛,睡一觉便好。
【你问我得到了什么。】
【当然还有这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