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的药味。”
宋泽兰这般说着,微微挣脱她便欲再次把脉,却被祁幼安抓住了手,方才还笑眯眯的人儿脸色已经不怎么好看了,语气却无变化,“媳妇儿,我没事,就是一点点儿擦伤。”
祁幼安有些不死心,昨夜她娘亲什么都没说呢,她顿了顿,又问道:“媳妇儿,真的很重吗?不应该吧,就只涂了些药膏。”
“真的……”
这段时间里祁幼安天天都有在涂药,她自己闻久了便不觉有什么了,但旁人几乎离她近些就能嗅到她身上明显的药味了。
瞒不了宁芳,又如何能骗得过身为大夫的宋泽兰?
比之宁芳,她甚至已经通过药味将祁幼安的所受的伤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她任祁幼安抱着,半晌才轻缓道:“安安,让我看看可好?”
那天宁芳说的话她记在心里,料定祁幼安的日子必不好过。
从祁幼安离开那天便在担忧,现在人在眼前,她心中的担忧也没消减半分,不听祁幼安应好,便柔声哄道:“我瞧着也没大碍,顶多开些滋补内里的药膳罢了,不苦的……”
媳妇儿温声细语求着,绕是再硬的心肠也要化作绕指柔了。
祁幼安只得把手给她,两人坐下,看着她认认真真给自己把脉,左手换到右手,右手换到左手,忍不住调侃道:“宋大夫,你莫不是在占我便宜?”
“安安……”
宋泽兰些许无奈,收回了手,“本大夫医德医术二者兼备,你大可不必担心。”
“……哦。”
祁幼安的声音里不难听出失望,“媳妇儿,你可以占一点点儿的,我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