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胳膊,像是拽一具尸体般,将他往屋里拖去。
羡泽沾血的脚印,路过了刚刚她又是哭泣又是求助的床铺,踩在钟以岫为她擦拭湿发的软布之上,走到了晏玉冰池附近。看到那池底布满的缺了一口的珍珠,她笑起来:“这珍珠夹杂着的一丝我的气息,你都不肯放啊。”他翕动嘴唇想说什么,但羡泽已经将他扔入浅浅冰池,就在她要离开时,钟以岫拼命用手攀住池边,另一只手紧紧握住她手腕。他眉眼上沾满水珠,仰着头死死盯着羡泽,似乎还因为镜匣碎裂或得知真相而头脑混乱,他艰难道:"....你要去哪里?""
羡泽甩手:“跟你没关系。”
“把金核再给我、我可以继续给你灵力一”
羡泽愣了一下,笑起来:“钟以岫,我已经不需要了。再说,你不是差点被它害死吗?我还你自由,给你恢复了经脉,还不够吗?你再贪心,我就趁着你还没恢复好捏死你。”钟以岫如冰池一般剔透的双眸里,此刻只映照着羡泽在昏暗中的面容,他瞳孔中的执念像是海水无形的旋涡,他喃喃道:“把金核给我,让我继续做你的傀儡....若是没了金核,我便对你毫无价值了,你一定会随便反手灭了明心宗,你一定会杀了羡泽皱眉:“别自作多情了。毫无价值的意思,就是我根本懒得费力灭你,现在的明心宗,都跟五十年前没什么关系了,只有你是其中最大的余孽。四舍五入,扯平了吧。”他怕的就是“再也无关”,钟以岫两只手紧紧攥住她手腕,他腕骨嶙峋像是要刺出白到发蓝的肌肤,甚至捏疼了她,羡泽恼火的甩了一下尾巴,几乎要抽在他身上,却听到钟以岫曾经经快爽朗的嗓音,此刻嘶哑凄声道:“不、你不能走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