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皇上每天晚上都要个不停,我说够·····唔·”,夏冬春自以为找到理由,卯足劲儿要把锅灰涂满玄凌一身。
旁边的三人在听她吼出最开始三个字的时候眼皮就开始跳了,在听她吐出第二句的时候,泡珠直接冲上去,稳稳捂住了那张嘴。
“祖宗,这不能说啊”。
夏冬春把她的手扒拉下来,本来还想说,她感觉她还有很多没说出来的,但是看她们脸色都不好,就闭嘴了。
但还是撇着嘴,她觉得她没错。
就在这时,门口一声咳嗽传来,四人同时转身看去,其中三个先是尴尬了一瞬,然后都认命的木着脸行礼。
而某只依旧撇着嘴巴的夏冬春抱着猫熊一动不动,倒不是她没想行礼,主要是真的给愣到了。
门口突然伫着个人,还是有点吓吓人的。
见她没反应,玄凌勾着唇就过来了,屋内人也都识趣的退了下去。
说来这小家伙自从进了昭华宫,就没老老实实给他行过一次礼,刚开始的时候他是有点皱眉的,说了两句,然后她不伦不类的行了个礼,后来依旧我行我素。
典型我知道我错了,但我就是不改。
后来他竟也习惯了。
习惯她的随性。
也习惯自己来这里变得随性。
说来就来,从不通报,也不翻牌。
渐渐的两人似乎也都默认了这种相处方式。
其实如果夏冬春知道他心里想法的话,她一定会反驳。
‘我只是默认你跟着我的相处方式走而已’。
玄凌很是自然的将她抱起来放在腿上,顺便将她手里的东西扔到一边,他看这个东西不顺眼很久了,毛茸茸不知道有什么吸引她的,站着抱,坐着抱,睡觉都要抱。
“怎么了,小嘴撇得”,说着还上手将她两片嘴皮子揪起来。
夏冬春嘴皮被虐待,说话都不利索,“木有···呜呜呜”。
“呵呵”,真可爱。
没忍住,玄凌凑上去亲了一口,然后放开,见她改为嘟着嘴,就又凑上去亲了一口。
夏冬春眼珠子往上翻,小鼻子皱皱,“皇上······”。
“胤禛”,玄凌打断她。
夏冬春:“?”。
见她疑惑,便抱紧她开口解释,“叫朕胤禛,朕本名爱新觉罗·胤禛,后皇阿玛南巡遇到一位云游方士,听了云游方士的话后就将朕的名字改了”。
夏冬春鼻子皱皱,这题她知道,“所以改成了爱新觉罗·玄凌,但感觉比原来的名字好听”。
话一出口,夏冬春就感觉对方气息不对了,抬头一看,他果然在盯着她,于是她小小声的反驳,“本来就是,玄凌这名字一听就是个大帅哥”。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胤禛的时候,她心里又爱又恨,感觉她应该不讨厌这个名字的,但是又好像接受不了这个名字,因为这个名字老能让她想起一种猫科动物。
奇奇怪怪。
抱着她的男人见他死性不改,直接将她扔到床上,打算武力镇压。
直到后半夜,夏冬春在某人的淫威下,终于还是颤颤巍巍的改了口。
“小东西,叫出来”。
夏冬春:“······”。
突然被攻击,她立马接话,“胤禛”。
又被一击。
夏冬春:“·········”。
你大爷!
“叫晚了”。
这一夜的昭华宫,依旧是雨打芭蕉,久不停歇。
门外的三只互看一眼,已经开始仇视苏培盛。
苏培盛被盯得小腿打颤。
这不关他的事情啊 ,他还能冲进去制止不成。
他算是看出来了,随着他家爷来这的时间增长,他的地位是直线下降,果然还是不能惯,哎。
其实这他真的误会三人了,每天早上都要跑景仁宫,当着满座妃嫔面不改色的给她家娘娘请假,虽说她们脸皮厚,但是也经不住这么个造法呀。
而且今儿个新人进宫了,三日后就该去景仁宫请安了,但是她家主子到现在都没去过,到时候要是正巧碰上新人一起,那得多丢人。
越想三人越苦瓜脸。
怎么办呀这,皇上她们不敢劝,小主子更是不敢,今日才试探性的开口说了一句,就被对方的豪言壮志给惊到了。
要是再提,指不定她还能放出什么话呢,尤其现在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养成的坏习惯,来这儿都不唱报了。
想到这,叶韵一个刀眼朝着苏培盛就飞过去了。
这家伙,拿钱不干事,工作不积极。
苏培盛正在扣着鼻子,突然被袭击,一脸懵逼,虽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但还是小小心的垂下脑袋,时不时的揪一眼对面。
两天后,三人组将床上依旧醉生梦死的夏冬春捞起来,然后梳洗打扮,不能拖了,明天就是新人觐见了,今天就是扛也要把她家娘娘扛着去景仁宫,挽救一下岌岌可危的名声。
于是,今日的景仁宫出现了一道奇观。
每个人进来的时候,先看到的都不是带着勉强微笑坐在上面的皇后娘娘,而是那位传说中的嘉嫔娘娘。
只见对方端正的坐在那里,耷拉着眼皮,带着浓浓的黑眼圈,来一个人被旁边的宫女捅一下,来一个人被捅一下,一副随时要断气的样子。
弄得大家不知道做什么反应。
低位上的想笑不敢笑,高位上的更是端着面子憋着。
只能说颜值很重要,当一个人可爱美丽到极致的时候,大家对她的宽容度真的会很高,这样子的夏冬春,即便是已经转移战场的年贵妃都一时讨厌不起来。
当然还是有例外的,比如,咱们的皇后娘娘,没见那副常年端着的菩萨面都快把不住了么。
事实是这样的,满宫的人,包括昭华宫的人都不知道,皇上每天都会派苏培盛过来‘通知’她,不允许流出一点不好的消息,不然她哪里能忍到现在,早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