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宏现在也是怪尴尬的,这平日里俩人在一起的时候哭哭就算了,反正哭得好看,他也享受,在这帮儿女面前哭什么,丢人现眼。
眼尖的扫到盛宏眼中的不耐,林小娘当机立断开口:
"都是枫儿的错,可怜他年幼不知深浅,想着自己大姐姐的好日子,就放纵多喝了两杯,谁曾想的就被人连哄带骗的拉去当了桥用"。
这话稍微有点那味儿了,如兰张嘴就跟她娘说:
"娘,她的意思是人家不想娶大姐姐,故意的搞了今天这一出,地上跪着那个是被牵连的"。
大娘子一阵恍惚,随机就开始炮轰,"你个小娼·妇,你敢再说一句,我撕烂你的嘴"。
一旁的盛宏也跟着有点意见了,毕竟在他看来,一码归一码,宠着她可以,但是得在一定空间内,不能越过界限了。
"行了,大姑娘也是你能编排的",还嫌她不够丢人?
二战失利的林小娘眉眼间带上了些微着急,不经意间瞟到如兰,眼神一闪,明明是个五六岁的娃子,怎么每次对上她事情都能朝着诡异的方向走呢?
就在她准备上三计的时候,如兰不想听了,她现在困得很,她这个不值钱的爹有句话还是很对的,不睡觉长不高。
"娘,我困了"。
大娘子也不耐烦看她矫揉造作的样子,"既然知道错了,说说吧,怎么罚"。
一时间房内的所有人都看了过去,林小娘怯怯的倪了盛宏,颤颤巍巍的说,"打......打二十板子?"。
接着又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大娘子一眼,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改了口,"要不就三十!"。
紧跟着像是怕大娘子还不饶恕一样带着哭腔说,"真的不能在改了大娘子,再打人就废了"。
一番唱念做打,直把盛宏心都弄软了,偏生大娘子不知道,顺着就想要朝坑里跳。
如兰及时拉着她的手,"娘,她说得也对,三十太重, 三哥哥真被打下去就废了"。
本就有点心软的盛宏还来不及微笑,就因如兰的下一句话僵住了嘴角。
"不是养不教那个什么过么,三哥哥都是林小娘教养的,被人那么轻易就坑蒙拐骗走,看来是大的没教好"。
"所以,打大的吧,数还是她自己定下的,就三十!",一锤定音。
大娘子被她的操作弄得心巴一颤,悄悄看了眼目瞪口呆的盛宏。
虽然觉得不太有可能成功,但还是捧了女儿的场,"女儿说得对,那......主君怎么看啊~"。
盛宏:"......"。
不行两个字在触及到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时,舌头一打结,就变成了''''行''''。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已经被捂着嘴带下去''''啪!啪!啪!''''了。
墨兰被如兰怼的羞愧感也顾不上了,这下是真的哭,抱着盛宏的大腿:
"爹,爹,不行啊,不能打啊,小娘身体那般弱,怎能受得了三十板子"。
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样子着实称不上可可爱爱,但是也确实真情流露,盛宏将她扶起来,
"起来起来,先起来再说"。
然后欲言又止,止而又欲的瞄向旁边的俩母子。
可惜了,眼睛都闪瞎了也没人搭理他。
但到底是亲爹,且墨兰哭得又难听。
所以。
在盛老爹第五次看向她们的时候,如兰大发慈悲的开口道:"母亲,我记起来了,那句话叫养不教,爹之过"。
盛宏:"......"。
墨兰见连他爹都不管用,就自己冲到了外边,想要扑上去,"小娘!小娘!"。
见此,如兰倒是惊了一瞬,和大娘子咬耳朵,"娘,看吧,还是养女儿好"。
没见地上跪着那个动都不动一下么,这心真够硬的,估计继承了他爹。
这场闹剧最终以一晕两哭结束,当然,介于打了人也出了气,大娘子并没吵着要回对牌钥匙的事情。
她到也知道现在是肯定要不回来的。
......
换上心爱的小裘衣,如兰趴在床上,抱着猫熊,闭上眼睛等消息。
那边画眉很快就回来了,"姑娘,妥了"。
那位,这辈子都别想再生下个一儿半女的了。
如兰冷笑一声,"娘亲就是太心软,仿这种的,早就该如外祖母说那般,直接赏她一贴药了,看她还蹦跶得起来"。
画眉:"姑娘说得是"。
主仆俩对视一眼,双双笑了起来,像极了狼狈为奸的模样。
之后的日子,如兰过得很是惬意,每天喝喝牛乳茶,吃吃烤串,看看话本,听听八卦,只是没想到,这天的八卦调了个儿,主人公换成了她家母亲。
如兰系上红红的小斗篷,带着人气势汹汹的就去到林栖阁。
"这个大妖精,真是一日都不安分,受伤了都挡不住她的算计大业"。
这话说到画眉心坎上了,可不就是嘛,躺在床上呢都还想着跟人家过不去,使的还都是些下作的手段。
......
"娘,我来啦!"。
大娘子:一下就开始得瑟了,她的最强帮手来了。
那得意的表情看得盛宏手痒。
林小娘身子一僵。
冬荣也是身子一僵,突然发现刚收进兜里的钱有点烫。
如兰熟练的爬上她娘的怀里裹着,看向下边娇娇弱弱永远站不直也跪不直的林小娘。
"母亲,又怎么了这是,你不是管家对牌都被抢走了吗,怎么还找你背黑锅"。
找人背黑锅的盛宏:"咳咳,小孩子,别乱说话"。
如兰翘着嘴巴:"哼!"。
炭火事件最终以牺牲小蝶达到了大圆满,不过大家都不关注,因为盛家长柏出事了。
......
再次躺回熟悉的床上,如兰吃着软酪,仍不忘吐槽,"我这双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