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衣裙飘带,按照一种特殊的律动,划出一条条波浪,像是飞舞的彩带,优美动人。轻柔的飘过,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每一条彩带的末端,都有勾人心魄的余韵留在其中。水浸湿了云床坐垫的边缘,在夜明珠照耀的房间中,闪烁着异常的反光。像是湖面被阳光折射,波光粼粼之中倒映着两个快要融合在一起的身影。他们用行动诉说着思念,用最为亲密的方式去放肆的体验着爱情的现实。这就叫做两个人的爱情是甜蜜的。夜深了,晚樱的房间探出一个小脑袋,四处瞧了瞧,周围寂静无声,于是她小步快走到陈恪的房间,悄声喊道:“师尊……”房内无人应,晚樱很是疑惑,她推开门,发现房门未锁上,里面也没有陈恪在。“去哪里了?”晚樱挠了挠头,看了看外面,只有两个青木宗的弟子靠在门口,无聊的打着哈欠。晚樱只得回去,她想着让陈恪来她的房间,陈恪被明月姐姐安排的房间太破旧了,她自己却是住的一个很精美的房间,心中有些过意不去,打算邀请陈恪一起入住。都是修行者,修炼一晚上也是可以的。没有找到,晚樱带着疑惑回去了。另一间房内,温度已经到了极点,热浪一波接着一波,让叶明月感觉自己置身在温热的海洋之中,不断地被巨浪冲击,迎上一个又一个来自海底深处的巨浪。“嗯——”叶明月轻轻咬在了陈恪的肩膀上,双手死死抱着的肩膀,一句话不说,粉色的小脸之上微微带着汗,这一场修行让她消耗不少精力。陈恪抽出长剑,带起一声瓶盖拔出来时的特殊声响,引得叶明月更是羞涩的低下头。陈恪轻抚着柔滑的背,声音有些沙哑问道:“怎么如此不堪?比以前差远了。”“我最近一直都是清心寡欲的修行,受不得太多的刺激,好相公,我们坐下说说话吧。”叶明月见好就收,刚刚的战火是她欲拒还羞引起,如今她已经战败,不想再与陈恪交手。陈恪说道:“你是修行者,身体素质岂能如此不堪,此法暗合阴阳之道,你且细细感悟便可,对你的修行有着很大的帮助。”“我不……要——嗯!”叶明月的话断断续续的被打断,两股灵力的交融,让她来不及去反抗陈恪,只能被动的跟着陈恪一起运转灵力,进入第二轮的修行之道。天地之处,阴阳交泰,日月轮转,万法变化,才有了万物生长,四季更替。这是人道之中最为重要的一环,也是天地之道的基础之道。对于相爱的人来说,这就是日常,这就是每日必须。屋外,最后的春风不断地吹着这座大殿,旁边的柳树摇晃着,枝条随风起舞,上面的鲜绿的嫩芽也在不断地随风摆动。春风从树根一直抚上树枝的柳梢头,包裹住整棵大树,给它最为贪婪的享受,这一夜的风,流向了远方,却从未离开过柳树。清晨,有鸡鸣声传来,让陈恪睁开了眼睛。三十六式道法虽然不错,但是修行过后总会有一种想要沉睡的感觉,陈恪由着身体的感觉来,便拥着叶明月睡过去。女子的眼角还带着一丝晶莹的泪痕,是昨夜太过放肆,让她哭泣。陈恪伸手一搂,把女子搂入怀中,感受着她温温的身体,轻嗅着淡淡的花香一样的体香,陈恪明白了为何有些人沉迷情爱之中,沉迷女色之中,不愿意去努力奋斗。因为他们已经认为他们得到了最好的东西,世上再也没有其他事情值得他们努力了。这种事情是一种非常可怕的问题,酒色财气,其中酒排第一只是因为人数众多,而色才是真正的第一。**,才是最难控制的事情。心中若是偏颇了,那么色就会化为劫,出现在沉浸其中的人身上。“什么时辰了?”叶明月从被子里面伸出白白的藕臂,摸了摸陈恪的脸,一双清冷的眸子睁开,里面却是似水柔情。“天刚亮。”陈恪说着,手向下放了放,引得叶明月娇嗔凝眉。美人详怒,更是别有一番风情在内。虽然看似责怪,却没有阻止陈恪的手探寻着哺育后代干粮的行动。“别用力捏!”叶明月发觉他越来越放肆,提醒他一句,让他收敛一点,但她知道自己的这种语气,只会助长对方的嚣张的焰火。果不其然,她直觉天旋地转,再次看到陈恪的时候,已经是她位居上位。“干嘛?”叶明月有些慌张了,现在已经是白日,过不久还会有侍从弟子前来问候,她连忙与陈恪说了一番。“天只是刚亮了,却还未大亮,我们时间足够,至少半个时辰内无人过来。”陈恪看向叶明月,双手按在柳腰之上,托起又轻缓放下……叶明月轻咬着下唇,眼神带着一种娇羞与紧张之态,让陈恪感觉到她其他之处特有的紧张之情。一曲阳关三叠缓缓地在房内响起……当当当……不知过了多久,天已大亮,房门处出来了敲门声。“谁!”一声紧急的声音从房内传出,似乎说话的很紧张,生怕被别人发现什么一样。门口站着的是青木宗的侍从弟子,还有晚樱她们。“宗主,是我,翠红。天已经大亮,您还说今日去拜访清影仙子,我们何时前去?”侍从弟子说道。房间内没有人回答,翠红与晚樱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房间里面发生了什么。过了片刻之后,叶明月穿着一件宽松的长袍,一头秀发简单的用一根木簪挽起,一种冷清之中带着成熟韵味的感觉在她的身上出现。“我刚刚在参悟道法,中午十分我们再去见清影吧。”叶明月声音不变,淡淡的与翠红交代。“是!”翠红点点头,“早晨还需要我们伺候您梳洗吗?”“不用了,我自己来便可。”叶明月平静的说道,只是宽松长袍下面,两只玉足已经紧紧地并在一起,防止有什么东西滴露出来一样。“明月姐姐,你见师尊了吗?我昨夜想让他去我房间修行,没有见到他,今早也没有看到他。”晚樱问道。叶明月脸色微微一红,绯色出现在白如鸡子的脸蛋儿上面。“额……没有看到,可能他去找你们之间遇到的那人去了吧,他不是想要收服那人么。”叶明月言不由衷,收服收不服那人她是不知道,但是她的确是服了,陈恪这个不要无耻的袁家,说是他做了一次马,也要让她常常当马的滋味。“呵,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