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南寂烟虽已经嫁入了永丰,她的心却还是偏向魏仓,出了问题南寂烟会出手帮忙,可他看苏言溪的模样,倒并不像是能被南寂烟拿捏的模样,似乎也不介意南寂烟出手帮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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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一个女人即便有助力那能有多少?况且南寂烟在魏仓最出名的也是她的贤德和相貌,而非聪慧。
第一次见面没必要把所有的事情解决,苏言淙下令让魏仓使者在都城休息几日,之后再议其他的话题。
一回到书房,苏言淙就对苏言溪不喜欢赵枫知表示理解,即便她身体弱了一些,也是永丰名正言顺的皇帝,赵枫知一个还在争皇位的皇子,竟也有脸面看不起她?她越来越想要魏仓的金银财宝了。等她从南疆腾出手来,一定要对魏仓下手。
苏言溪:“皇兄,不如咱们就支持赵枫知吧,既能赚武器的钱,又能卖赵枫知面子,等他登基后,利息钱就比较容易收了。”
听着,苏言淙的心情好多了,她点了点头,算是赞同,“希望赵枫知不要死在战场上,顺利登上帝位。”
苏言溪从魏仓送来的礼物中,挑了些书籍和好玩的,这才回了侯府。她现在已经能看懂魏仓的字,但对他们的知识也没什么兴趣,一并将东西放在了南寂烟的书房里。
她回到房间时,正好见到南寂烟穿了一件青蓝色的百褶裙,长发散在背后,身上还带着微微的粉色,应当是刚刚洗完澡。
苏言溪有些诧异:“为何现在沐浴?”
南寂烟脸色微微发红,“雁归今日吐到我身上去了。”
吐得什么?
那自然是南雁归的食物。
苏言溪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道:“她可真浪费。”她怕南雁归不够吃,一下都没尝过,只轻轻的舔了舔。
南寂烟不想与她交流这个问题:“今日使臣来访,可发生了什么事情?”
苏言溪实话实说,“赵枫知嘛,你也知道,眼睛长在天上,觉得我皇兄文弱就有些看不起她。”
南寂烟手指蜷缩,“他可说你了?”
苏言溪:“我在旁边站着呢,我不说话他就把我当空气,但我看着他就烦,一点都当不了空气。”
南寂烟微微皱眉:“赵枫知心术不正,这虽是永丰,你与皇兄也小心一些。”
苏言溪端着下巴看她:“放心,他连我和皇兄的身都接近不了。不过,魏仓可就惨了,你肯定也猜出来了,他能来永丰就是魏仓帝给他的机会,现在的魏仓帝沉迷女色,赵枫知又心术不正,若是接连两个皇帝都不行,魏仓能好就怪了。”
南寂烟:“……”
她对魏仓的感情无疑是深的,可经过魏仓帝这么多年的糟蹋,魏仓早已是强弩之末了,确实是遭受不了再来一个德行有亏的帝王。
而且,苏言淙不止一次与她说过,让她好好培养南雁归,将来永丰的江山大概率会放在她的身上,丝毫不介意
南雁归的母亲来自另一个国家,她能背叛这样的国家,能背叛南雁归吗?
南寂烟轻叹了一口气,她…做不到,她有负于魏仓。
关于这件事苏言溪不能不告诉南寂烟,她勾了她一缕秀发:“我也只是说说而已,说不定皇兄还真的就比不过赵枫知,把永丰输给了他呢。”
想到这里,她很惆怅:“希望那时候我的老泰山能救救你。”
“你…!”南寂烟倏的秀眉紧蹙,神色柔情又坚定,“我既嫁于你了,自也会与永丰共…”存亡。
苏言溪伸出手来捂住她的嘴,她心里暖呼呼的:“我明白,只不过真到了那时候,我也有办法送你和雁归走,雁归可还没长大呢,很多事情都没有体验过,你得好好照顾她。”
南寂烟将她的手移开,又看向乖乖睡着的南雁归,希望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晚上苏言溪将南雁归哄睡着,又去哄南寂烟,她抱着她的腰,视线微微下移:“既然她浪费了那么多,那她还够吃吗?”
南寂烟:“……”
她伸手用被子紧紧盖住,“雁归有奶娘。”
苏言溪:“我知道她不用一直喝你的,我就是想说要不就让她全部喝奶娘的吧。”
“嗯?”
“她长得真的很壮了。”苏言溪摸了摸鼻子:“一直晚上喂她,你都睡不好。”
她摸了摸南寂烟的腰:“你身材不仅恢复过来了,还更瘦了,永丰天气很冷,不胖点冬天是真的扛不住的。虽然你那时候可以紧紧的抱着我。”她回味了一下。
南寂烟:“…可她还这般小?”
她本就身体纤细不够南雁归吃,这么早就给她全断了,到底是自己怀胎十月上下来的,总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又不是不让她吃了。”苏言溪再接再厉:“我们慢点来,接下来你只白天喂,晚上将雁归放到奶娘的房间里。”
南寂烟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应她。
“也不着急,你慢慢考虑就好。”苏言溪用手摸了摸南寂烟的脸颊,又下移至腰间,紧紧的抱着她。
南寂烟手指微微蜷缩,还以为她要做些什么,却听苏言溪困极了的声音道,“晚安。”
她疑惑的偏头看向她,却见苏言溪还真的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苏言溪今日莫名的困,还以为是昨日南雁归吵闹的缘故,趁这一会儿南雁归还在睡着,她也要多睡一会儿,等会儿才有精神起来照顾南雁归。
南寂烟见她这般困却不由得想起刚刚苏言溪的提议,她晚上需要起来给南雁归喂奶,苏言溪自然也常被她们吵醒,白日有奶娘照顾南雁归,她自是可以多睡一会儿,苏言溪却要上朝、当值,难免会感到困乏。
所以,因为此事才想断了南雁归的母乳吗?
苏言溪不知道南寂烟的胡思乱想,她突然觉得的脑袋头痛欲裂,身上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咬,疼的她脸色惨白,鼻尖都冒出细汗来。
她难受的睁开眼睛,视线却因疼痛而变的模糊不清,这时,一股淡淡的香味传了过来,勾的她愈发迷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