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那又如何?”
“本座,我不能趁人之危。
虞白溪仍旧微微侧过头,他们之间离得太近,可以轻易便感受到对方的吐息。
“我的任务只是照顾好你,若当真趁你失忆不懂事与你有过什么,实在有负你的信任。”
“陛下是君子,我明白了。
勾着对方的下颌将人回正过来,戚葭眯了眯眼睛,又忽然笑容明丽。
他再度在虞白溪的唇上亲了亲。
隔着白绸都能看见天帝乱颤的眼睫。
于是戚葭恶劣地笑了笑,直起腰时,他抬手抚上天帝蒙目的白绸:“陛下是君子,可我不是。”
“今日我便要趁人之危了。
耳畔又响起天帝的声音:“你可想好了?"
“想好什么?”
“我是龙。”
戚葭以指尖感觉天帝绸布下的
眼皮动了动,大概是闭了闭眼,虞白溪嗓音压得更低:“龙性.淫。”
骤然想起自己做小胖啾时,从药王那里听到的一些数字。
戚葭:“...."
那.......
那想想好像是有点累。
鸟族的发情期都并没那么长。
不过机不可失!
“那又如何。”戚葭很快鼓起勇气,从不认.....身为鸟族怎么能被自己的伴侣看不起呢!
尤其是那方面!
对方是龙也不行!
.....是那三十天到七十天,现在的时机不太对,可能不方便吧,要不然我悠着点儿?”
戚葭低头看向虞白溪。
正好看见天帝勾起的唇角,虞白溪说:“是得悠着点。”
说完,戚葭直接被人抄着腰抱起身来。
戚葭:???
这天夜里,鸿蒙宫再度升起玉照,再没叫人进去。
第二日,天帝再度休沐了,免了早朝。
戚葭一觉醒来,虞白溪就守在他旁边,正端着本书。
见他醒了,便忙问:“如何?”
戚葭不太想动,就哼了一声,说:
"身上痛。''
语气很不满意。
让他不满意的原因当然是.......
原本他兴致满满地扑了上去。
结果变成了脐橙?
大概由于天帝外表经常破败不堪,他从来都以战损的姿态存在,是以世人大部分吹捧的都
是虞白溪仙法如何了得,神魂如何强大
反而没人知道,单从身体来说,其他种族在龙族面前才是真的不堪一击。
反正见识到身的强悍后,戚葭再一想到虞白溪用他那副强悍的肉身献祭,换自己无虞....就稀里糊涂的....龙凤呈祥,就单纯变成颠鸾倒凤了。
现在想想.....
戚葭往被子里钻了钻,不愿面对。
其实情况也没有那么疯狂,俩人都是头一回,虞白溪真悠着呢,甚至都没全进去。
戚葭怕疼,他也不想让他疼。
就这样俩人都还激动得不行。
竟然就都草草地......
戚葭现在喊疼,完全是出于....啊不对,是累的。
毕竟,完事以后也的确天亮了。
第二天的大部分时间,他们真的是在双修。
恢复记忆的戚葭也终于搞明白了,原来双修也不一定非要交尾,甚至都不用肉身滚在一起,因为双修更多的是灵识上的水乳交融,在灵魂上刻下烙印。比肉身更亲密,也更刺激
只不过自己失忆那会儿,虞白溪没敢细说。
过去一万年天帝也还是那个过分正直的太子,不喜欢撒谎,也不擅长糊弄人,所以很多事不能说的,虞白溪干脆就不起那个头。当然他们此次选择的双修功法也是比较保守的,花费的时间不长,程度也不深。
可即便如此,神魂交融的感觉也难以形容.......
戚葭甚至来到了虞白溪的识海,透过他的神识看见了一些记忆。
双修之法在四界并不盛行的原因,便是此类法术会向同修之人暴露内心最大的隐私。
而修仙之人大多也是清高孤冷的,除非深恋之人,否则很少有人会愿意向对方敞开内心。
在虞白溪的记忆里,戚葭看见的场景,是幻境里虞白溪杀死先天帝的那一幕。
前面部分与幻境之中一模一样,只是没有了后面被篡改的那部分,而是真实呈现了当年的全部场景。虞白溪在自己的父帝面前没有受伤。
是他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帝,因为被须津控制的先天帝很快便没有了自我意识。
先天帝去了以后,须津神君也将身殉道消。
他大概是不甘心极了,临死之前仍以先天帝的姿态,问虞白溪:“傻孩子,你亲手杀了你的父亲,你可想过以后天下人会如何看你?”“历代天帝都以仁厚著称,可你却成了手弑亲父的不孝之徒!你这个样子还如何做天帝,如何做四界的表率,如何服众?自今日起,你便是整个天界的耻辱!是你们那群宗老们口中离经叛道的叛徒!他们不会容得下你,所以你输了,哈哈哈你还是输了,虞白溪。当时虞白溪才刚亲手杀死了自己的父亲,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自己也跟着喷出一口血,容貌狰狞又悲切。可他的嗓音异常清冷和平静。
“千载功过,万卷史册,且掷任他评说。”
他极力睁着逐渐变得幽深的冷眸说
声音太低,将死的神君并未听清,“什么?”
虞白溪便抬起头,染血的双眸望着外貌早不是自己父帝了的神君,他说:“凤琰临死前,我也曾问过他类似这样的话。”“他本是天之骄子,也从未做过祸世之事,他所做之事皆为挽救众生,可结果如何?他死了,要死在我的剑下,成为被人诟病的邪神,成为一个失败者。血液从嘴角流出,虞白溪咳了一声,脊背仍旧挺得笔直,无所谓地继续说:“所以我也问过他,不会在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