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知,原来这个人也会喊疼,喜欢被人关心关爱,娇里娇气。
“才不是呢。”戚葭想起的确有这回事,当即矢口否认:“我只会在你面前喊疼。
“哦?”烟青色的眸子映出一抹雪亮的光,天帝唇角扬起一个明显的笑:“竟是如此。
“当然。”戚葭继续趴着哼哼,最终还是承认了,那时候其实他根本就没晕。
他是故意哼哼的。
因为看见了这刚直的小太子手忙脚乱的样子,便想继续看着。
也因为在虞白溪之前,好像从没有人关心他疼不疼。
于是隔了好久,久到他们足足商量完万年以后的整个计划,他终于还是想承认自己疼了。在虞白溪面前。戚葭回想起来,都不由捶胸顿足:“我那天就应该直接把你推倒,先来一发。”
“其实我那时候太轴。
虞白溪:......
戚葭想着想着,越想思绪越驰骋:“那样说不定等我醒来,就真怀了,这不是天衣无缝了么?哈哈。”天帝任绛由他自个儿在那发笑
“不对。”戚葭又想到:“若是那时候,我肯定是上面那个,怀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你确定?”虞白溪终于抬了抬眉。
说到这里愈加悔不当初。
戚葭:.....""
前天就不说了,但不知道是不是前天晚上虞白溪有了经验的缘故,昨天晚上真的是...
还挺销魂。
戚葭将这归咎于做胖啾的时候,他曾一度深入研究过各类话本和那方面的图片。
学习的内容,还都是他前面几千年望尘莫及的崭新知识,直接刷新了他各种认知的那种。
但问题就是,失忆时的自己,满心满眼代入的竟都是下面那个!.....
于是跟虞白溪滚到一处的时候,他是心有余,但各方面都不足。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
戚葭就只恨自己曾经是块木头。
这次轮到天帝笑出声。
“不不不。”戚葭又在回想万年前的场景,努力挽尊:“我当时只是被仇恨冲昏头脑了,要不然指定能按着你来一发的。”视线明暗变幻,很明显后悔自己是木头的不止戚葭一个人。
虞白溪便说:“你那时就那么喜欢我。
戚葭却说:“当然了,陛下是龙嘛,我好奇呀!”
"好奇?"
说到这点,戚葭也不免激动:“当然,世间生灵,哪怕是上古遗族都不只一位,唯有龙,几十万年来只有陛下一条。虞白溪闻言,便挑了挑眉:“原来如此。本座记得,天后一向是很喜好钻研。”
嗓音骤然压低了许多。
连周围的气息都凉成一片。
戚葭下意识打了个哆嗦,赶紧说:“不是,主要是....夫君!你确实很珍贵啊夫君!”
“你叫我....."
烟青色的眸子一动,周围的凉气瞬间散去了好多,天帝的气也消了大半。
甚至直接就没脾气了,他开口:“嗯,夫人喜欢便好。”
“我喜欢啊,喜欢得不得了。”
戚葭说着便转过身来。
还看了看陛下的下面。
“听说龙有两根?”
夫人骤然出声。
虞白溪:...."
戚葭冲他扬眉:“我还没见过呢,是不是真的?”
“你想见见?”天帝再度压低了嗓音,声音危险。
戚葭瞬间老实了一一不不不,现在不想,主要是不能想!
这要是真把虞白溪的龙身给弄出来....真吃不消了啊!
修长的美人赶紧趴回去继续研究他的玉简。
按完了,天帝又将他扶起,开始给他穿衣服。
之后天帝亲自坐在床头边,要青年靠在他身上。
戚葭任他施为,没骨头似的倚在对方身上,道:“得空咱们去趟不度山,正好我也恢复记忆了,该去感谢下老祖。虞白溪没有意见:“嗯。”
戚葭又不安分地勾了勾对方的手指,“对了,陛下不去处理公务?”
虞白溪说:“今日休沐。”
戚葭听了便撇了撇嘴:“我做小胖啾的时候陛下就不休沐,还得我每天都主动去找你......
虞白溪抬手握住他的手:“今时不同往日,本座驯化神器受了伤,又心神大创,重伤难愈,不能理事。”戚葭立即抬眼看向他:“陛下是想趁此机会....让对方松懈?”
侵染了德昭世子的神族至今还不曾留下过一点痕迹,掩藏得极深。
对方是不敢露面,如今留在下界的一两个神族,显然无法与天帝抗衡。
而但凡泄露一些神族气息,便会被天帝所觉察。
若是试图夺舍或侵染人心,也会在发现后立即被虞白溪所抹杀。
这万年来虞白溪已经因此处置掉了三名神君。
一名是仍旧过度自傲,轻易泄露了自己的踪迹;另外两名是试图在魔界和妖界继续通过夺舍的方式侵染人心,被天帝发现后直接处决。再之后,大概已经有几千年的时间了,便再没有神君相关的消息。
他们将自己深深地掩藏了起来。
甚至如果戚葭他们当年推算计算得没错、目没什么意外了的话,目前还在下界如同阴沟老鼠一样隐藏起来的神君,应当就只剩一位了。但掩藏得深,也意味着
且万年下来,他应该也与鲁肆一样,快是强弩之末。
不能如万年前大规
模影响妖族一样行事,也意味着他手中能用的棋子少。
但即便如此,将他找出来也已经是迫在眉睫。
“陛下是觉得,第八柄神器在他手上。”
不用虞白溪回答,戚葭便已经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虞白溪眼睫下压,仍旧道:“世人都传神器在妖族芙蓉山,但我去搜查过,不只一次。神器不在那里。戚葭点点头,他信虞白溪的搜查不会有遗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