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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师(2 / 3)

有多大能耐,朝廷忙着跟南越打仗,哪有精力派人来剿匪?我只不过是想让他们别闹事罢了。”卫纪黎冷哼道:“那你就把安置流民的银子全给了他们?那请问,那些流民怎么办呢?”

“那些流民....的逃,死的死,剩下的一大半都跑去当了山匪,还有些老弱妇孺都在城里面的难民所里,这些人下官都是有派人去照看的!”张乾文接着又说,“大人,那些银子本就是拿来安置流民的,流民几乎都入了凤凰山当山匪,这些银子给了他们,也算是用到其处了吧。”“真有意思,依照张大人所言,那干脆这州府的衙门让那些山匪来管好了。”他语气嘲讽,“哦,对了,不止是那些山匪,往后这州府大人就请云沐端来当,那些山匪就给他当衙役可好?至于你,朝廷不养你这样的闲人。”张乾文瑟瑟发抖,连着给卫纪黎磕了好几个头:“大人息怒啊!小的也实在没办法了,朝廷下来的银子,大人知道的是两千两,实则到我这里的时候,哪有两千两啊?一半都没有。那些山匪又逼得狠,不把银子给他们,他们就要生事,我只能想办法去凑,云家是当地首富,我只能去找云沐端,好不容易从他那里搜刮点银子,全部都给了山匪啊。”

卫纪黎冷冷地问:“所以,云沐端与南越勾结,你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大....张乾文快要把嗓子喊哑了,“下官不知道这回事啊....云沐端只是跟那蛮子做点小生意....不存在勾结叛国啊!“哦?本官有说他叛国么?”

张乾文瞳孔放大,嘴张了张,愣住了。

卫纪黎扬起红唇:“还是大人也认为他是在叛国?”

张乾文脑袋摇晃不停:“下官不知,他们在做什么,下官真的不清楚。

“好。”卫纪黎没有通迫他,而是问:“那你说说周平的死吧。”

“周平的死?大人,那人与我何干啊?我都没见过他。”

卫纪黎道:“你虽然没见过,但他每天都来衙门,你们守门的衙役可是对他熟得很呢。

“那跟下官又有何关系?”

“周平死的那天,你见了什么人?”

张乾文眼皮一跳,支支吾吾:“没见过...啊啊

“既然不说,那就请大人去牢房里住住吧,想必这云州府衙的牢房,大人还没有机会进去看过呢。”“大.....大人饶命!我说!我说!"

“那是允安王府的人。”

卫纪黎不咸不淡地讽刺:“呵,想不到张大人还能攀上允安王府这么一棵大树呢。

“大人,下官哪能攀上那么大

棵树啊,这都是沾了大人的光。允安王府的人前来,是为了询问关于大人的事情。

“问我?问我什么了?”

“问大人近日做了什么,剿匪剿得如何,还问大人身边有没有什么走得近的人。”

卫纪黎微微沉眉,问:“他们上面的人是谁?郡主?世子?还是王爷?”

张乾文摇头:“这个我就不知道了。”

沈青杏坐在下面的椅子上,闻到此言,心想莫不是允华郡主偷偷派人来询问关于卫纪黎的事情?

毕竟他现在是她的面首了嘛,关于他的一切动向,她都要掌握。

真是个强势的女子。

"不好了,大人!”

这时,外面急匆匆奔进来了一个侍卫,跪下禀报:“大人,云香楼带回来那名女子死了。”

"死了?!"

卫纪黎霍然站起身:“不是让你们把她守好吗?怎么会死?”

“属下也不知道,我们一直守着她的,片刻都没有离开,但是她突然就死了。”

卫纪黎绕过桌子,阔步走了出去,走到关押那名女子的牢房。

女子倒在了地上,面容安详,他探了探鼻息,已经没气了。

他掰开她的口,里面也无毒丸咬破的痕迹,他松开手,低骂了一声,随后站起身:“叫仵作来,剖尸!”众人皆是一惊。

云州府衙因为卫纪黎的到来,一下子变得忙碌了起来,府衙内人人耳提面命,半点不敢懈怠。

沈青杏见侍卫们在牢房进进出出,还听到他们说卫纪黎在让人剖尸,心里咯噔了一下,赶紧远离了这个地方真恐怖啊!

验尸结果是在第二天出来的,这一天,头顶的天空上裹着层层浓云,看起来像是要下暴雨了。

仵作向卫纪黎票报:“禀大人,小的已验过尸体胃肠,并无毒药入口,依小的所见,很有可能是香。"香?"

“小的在那名女子的发丝上嗅到了一股香气,我将发丝剪下来,放在了老鼠窝,结果一夜后,那些老鼠全死了。那种毒发作慢,至少也要四个时辰后才会发作,所以那女子很有可能早上出门时,就涂抹了这种香在头发

卫纪黎一拳头砸向了桌子:“那日在云香楼内看我的那双眼睛,就是图尔娜!不过我倒是好奇,她怎么会预料到我还会再去呢?”沈月微一直在屋里旁听,说道:“那些蛮子向来心狠手辣,说不定他们一直都是这样出门的,越是这样,越说明他们心里有鬼,这女子在云香楼待了那么长时间,肯定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卫纪黎叫来了人:“吩咐下去,城门加强巡逻,一旦发现南越人的踪影,立刻来报。”

仵作退了出去,公堂里只剩下卫纪黎与沈月微两个人,沈月微在椅子上坐着,手里拿着一盒香,那是云香楼出事后,他去那里取回的香。他拧开花纹盒盖,轻嗅了一下香气,问:“大人,你要不要嗅一下这个香?”

卫纪黎以为他拿的是与案情有关的香,于是走了过去,拿起他手中的盒子,嗅到那熟悉的气味时,身形一僵。沈月微道:“大人觉得这香怎么样?”

“不怎么样。”卫纪黎将盒子丢还给了他,迈步走出了公堂。

他走在长廊上,心情烦躁地骂咧着,沈青杏恰好也在回廊上,听见他的骂声,转身就要逃走。

可是还没走远,就被他给叫住了,“站住。”

沈青杏回过头去,见他黑着一张脸,她心里有点怵,还停留在“剖尸”那两个字的阴影中,讪讪地喊道:“大人。他走了过来,浑身置着阴霾,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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