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她有空间有灵泉,可以不用那么多睡觉和休息的时间。
程玉颜给自己打好气,攥着拳,“我学!”
“那我现在就开始列我们的学习计划。”祝成蹊饱了程玉颜一下,开开心心夸了句“美宝我就知道你是最好的”后就把原主的课本找出来,让她先看着。也是她之前失策,没想到程玉颜的底子这么差,只给她准备了考试丛书。
幸好她之前专门和家里说过让何成江把课本都带过来的事,不然怕是还要想办法搞这年代的课本,或者等学校那边建好再跟着学习了。毕竟以程玉颜的底子来说,多耽误一天,将来就可能少考一分。
而刚刚拿到课本的程玉颜又有些沉默了。
即便心里想的再好,对于不喜欢学习的人来说,她的本能还是抗拒。
她很快压下这些念头,低头看书。
但没多会儿,她又开始坐不住了,只能一半心思浮动,一半严格要求自己要努力,就这么僵持到了祝成蹊停笔。程玉颜第一时间问道:“写完了?”
祝成蹊点头,把计划表递过去,“你看看。
程玉颜低头,只见上面只罗列了一个月的计划,并且都集中在早上和晚上。
早上几乎都是背书,晚上才是上课,还有考试。
程玉颜松了口气,还好还好,不是全天都要学习。
祝成蹊也在道:“就是早晚这么会儿的时间,对你来说肯定不难,也不会耽误很多你平时的事儿。等一个月后我们看看效果,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的计划。程玉颜一时半会儿的也想不了那么久远,只要现阶段不太逼她就行了。
她胡乱点点头,“都听你的。”
之后,祝成蹊就拉着她上了第一堂课,还顺便给她留了作业。
等到该休息的时候,祝成蹊又照例问她是在这儿还是回去,程玉颜立马抱着课本和作业飞快跑了。
第二天,祝成蹊起来后,程玉颜依旧和之前一样忙好一圈了。
祝成蹊也照旧和之前一样享受着程玉颜做好的饭菜,顺便还抽空检查了下她的背诵情况。
课文虽然简单,但程玉颜昨晚不会早上却流畅背下来,证明她确实很努力了。
祝成蹊又对着她夸夸夸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又一起上山,回来,晚上再一起学习。
当然也没忘记把语录交给要连续在村里面检讨好几天的孙二花。
期间也有好几次碰到想继续搭讪的魏迎光,不过都被她俩给躲开了。
没办法,祝成蹊也实在怕自己忍不住当魏迎光面前笑出来。
到时候被他看出来是嘲笑还好解决,要是被他认为是她被他的风采迷倒了,那就恶心了。
而其他知青也有试图想和祝成蹊搭话搭讪的,总之都在努力表现出自己好的一面。
只有叶知意回回都用非常愤恨的眼神盯着她,好像她撬了她墙角一样。
祝成蹊原本还在想她只是做了个生意而已,又不是真抢了叶知意的男人,就算她因为乌拉草编可能会产生一些她是不是也是穿越的联想,但也不至于这样明显恨她吧?直到之前还有些躲着她的周美云偷摸告诉
说叶知意在乌拉草编的生意
甚至给的价格都很高,只不过还是被周立新他们
原来叶知意也打上了草编的主意,所以这是真觉得自己抢了她的生意啊!
这祝成蹊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或许不能用抢,应该说直接垄断了。
啧!
那这也不能怪她啊,她只是想要村里老百姓一起发家致富而已。
所以祝成蹊根本就没搭理叶知意。
反正又不在一个锅里吃饭,不在一间屋里睡觉,她哪有那闲心管她心情如何
大概就这么过了三四天,周立新之前一直心心念念的宣传报纸发售了。
上面的内容一如赵云秀他们之前商量的那样,大篇幅的是夸赞祝成蹊身弱志坚,帮村里创业致富,知青、社员一家亲的事,后面也提了程玉颜,顺便也夸了周立新他们,以及批评了孙二花现象。这下子叫周立新高兴的啊,一连好几天都借着宣传的名头不停地开会宣读这篇文章,夸夸祝成蹊和程玉颜还有几位虽然没具体点名的婶子,也顺便再批评批评孙二花以及其他类似孙二花的人。但祝成蹊明显注意到他每每在读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都会刻意停顿下,声调也高一些,星
然脸上毫不在意,但显然是在暗戳戳炫耀。
也是因为这篇文章的缘故,让他们村子在附近好好火上了一大把。
而虽然没名字但还是被夸奖的婶子们更加是逢人就说这些事儿,到处炫耀自己也是
上过报纸,可谓是光宗耀祖的人了。
然后给祝成蹊和程玉颜送东西的状态也更加的疯狂了。
胖婶儿一瞧这还了得。
明明最先和祝成蹊还有程玉颜好的是她哎,结果呢,结果报纸上却没有她,反倒是让其他几个捡了便宜,现在天天吆五喝六的,看着就让人讨厌。胖婶儿也跟着抓紧给祝成蹊还有程玉颜送东西。
本来她们之前的动静也不算大,更没有到处宣扬过,但现在这么以搞,村里面很快就传播开了。
村里面的人都还是朴素的,见她们送柴火、干野菜干蘑菇这些感谢祝成蹊,从众就开始了。
毕竟报纸不仅夸了人,还夸了他们迎胜村虽然有孙二花这样的特例,但还是优秀的村子呢,那他们当然要继续保持优秀。一开始,祝成蹊还能笑着客气说说话,然后收下来,再给个回礼。
到后来,祝成蹊人都麻了。
但又有些感动。
一直到她和程玉颜的屋里以及门口实在没什么堆放的地方了,这股感谢的风潮才渐渐消停下去。
其他知青看着眼前这一幕幕却更是内心酸涩不已。
尤其是见程玉颜居然都能被祝成蹊带的被点名表扬,更是觉得她走了狗屎运。
也更觉得祝成蹊还有村里不少人简直瞎了眼。
可这种风潮下,即便他们心里有些什么,即也根本不敢表达,怕被立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