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肯定不是我了。”
系好围裙,哼着小曲儿进了厨房。
打开双开门冰箱,琳琅满目的新鲜食材令他拇指大动。
是时候,给予这两位狗血主角一点厨艺上的震撼了。
乔攸将食材清理好码放整齐,双手握拳紧缩在胸前晃了晃,像极了电视中的傻白甜女主,如数家珍:
“牛肉ok,鲫鱼ok,板栗ok。”
打个响指:“全都o——k~”
对乔攸来说,最快乐的事莫过于湿润的手指轻拂过白嫩猪蹄,闪着寒光的刀刃在黑鱼身上划出一道一道的痕迹,翻出粉嫩皮肉,寒刀似镜,反射出黑鱼痛苦地张合着嘴巴。
只有为陆少小娇妻烹饪一顿大餐这件事,他甘之如饴。
一小时后——
“陆少,请允许我为您介绍今晚食单。香葱牛排,冰糖雪梨羹,鲫鱼豆腐汤以及板栗烧鸡,都是些家常菜,普普通通,允许你表扬,但别太过哦。”乔攸热心肠地一一介绍道。
陆景泽看了他一眼,觉得这男保姆怪怪的。
眼前这些食物,看着倒是像模像样,闻起来也不错。
身后的阮清从昨天被男主手下追债跳海自杀,到被男主救上来至现在几乎滴水未进,也是真饿了,顾不得什么面子尊严,但面上还要端着,一副“是你求我吃的我才勉强答应你”。
陆景泽见他小口小口但吃得很香,心中得意,忍不住对乔攸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既然如此,这个奇怪的男保姆私戴他铭牌的事暂时不追究了。
乔攸还问阮清:“好吃么?提提建议嘛。”
阮清不好说,其实,非常之,难吃。
明明看着像模像样,闻起来也令人食指大动,怎么吃进嘴里就跟吃抹布一个味儿。
但现在容不得他挑剔,刚才陆景泽想强迫他委身于他身下,他饿得犯了低血糖,想挣扎,也只剩摔倒在地无法动弹的份。
“嗯,好吃。”阮清这孩子就是善良。
陆景泽见这犟种服了软,心情大好,这才想起自己也没吃晚餐,跟着尝了一口板栗烧鸡。
随即抬头看向乔攸,目光如寒刀,在他身上一刀一刀乱划。
倏然!
阮清捂着肚子,细而秀气的眉紧蹙作一团,脸色骤然惨白,拿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头顶沁出大颗大颗冷汗。
“怎么。”陆景泽敛了眉,“又在耍什么花招。”
“陆景泽……”阮清咬了咬下唇,眼神一片虚晃,他手指使劲掐着肚子上薄薄一层肉,“你下毒害我……”
陆景泽:?
“说话就这样不经大脑?我要是想害你,昨天你自杀我就不会救你。”
话音刚落下。
陆景泽本就紧蹙的眉这下更深了,能直接夹死苍蝇。
腹中传来一阵剧痛,胃里随即翻江倒海,跟对面的阮清一样,脸色瞬间化身纸扎童男童女。
他猛地看向乔攸。
乔攸张了张嘴。
他人都穿到书里了,难道不应该继承原主作为一个职业保姆的精湛厨艺么?怎么现实中的de buff还带到了异世界。
穿书前的乔攸经常在想,这世界上真的有人能规避掉他的de buff,欣赏并夸赞他的厨艺么。
自打父母去世跟着舅舅生活,舅舅工作忙没时间做饭,乔攸就学着自己做饭,渐渐爱上了料理这门手艺。
可明明是按照步骤和剂量严格执行,做出来的东西却总是一股抹布味儿。
明明食材干净他手也干净,但据不完全统计:
吃了他做的东西后,舅舅进医院二十八次,隔壁小朋友进医院两次,大学舍友四次,教授一次。
医生诊断:食物中毒!
以及,舅舅是真爱。
乔攸不信、不服,越是打击越是热爱,并且坚信,只要肯努力,总有一天能遇到他的伯乐。
陆景泽深吸一口气,不忘观察一下对面抱着肚子痛苦呻吟的阮清。
他颤抖着将手伸到桌下,按下警报铃。
瞬时间,整栋别墅警铃大作,保姆们纷纷穿着睡衣跑出来查看情况。
“这是怎么了?”吴妈大惊失色,赶紧招呼人打急救电话。
陆景泽和阮清同时看向乔攸,咬牙切齿:
“你……下毒害我。”
乔攸捂嘴退避三舍:“我没有我不是你别乱说。”
救护车的警铃声划破漆黑长夜,停在别墅门口,车上匆匆下来几个医生,两只担架把俩人送上了车。
别墅内。
吴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踱步。
她猛地止住脚步,眼神犀利看向乔攸:
“你说,你到底在饭菜里放了什么。”
乔攸自己吃给她看,以示清白。
“这就奇了怪,你吃了没事,少爷和阮先生就腹痛难忍。”吴妈深知自己作为保姆总管,出了事她也跑不了。
本着负责的态度,她一定要把这怪事弄清楚。
观察了乔攸许久,确定他无事发生后,做了十分钟的心理建树,她抄起汤匙舀了一勺鲫鱼汤送进嘴里。
十分钟后。
“乔攸,你说你家庭清贫需要钱,我破例让你一个大男人进了陆家,我自问从没苛待过你,你何苦下毒害我!”
躺在救护车担架上的吴妈脸色苍白着如是说。
乔攸退到鄂尔多斯大草原:
“造谣是要讲证据的。”
“都造谣了还要什么……证据。”吴妈说完这句话,脑袋一歪眼一闭,昏了过去。
经过医生诊断,三人这是——
食物中毒!
小保姆们一脸同情围着乔攸,你一言我一语:
“你惨了,你把这家里最有权势的三人都送了医院去,陆少那睚眦必报的性子不会轻易放过你。”
“你真没下毒?为什么你吃了没事。”
乔攸坚强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