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早上得知消息,六皇子便一直沉默。
只是他沉默是常态,旁人总不以为怪。
六皇子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这一眼看去,他便挪不开视线了。
在前驱马的官员一身紫衣点缀素银,自上而下看去,只能瞧清半张脸,但自内而外洋溢的轻狂张扬之气,却是异常夺目。
七皇子也伏在栏杆上不动了。
他张口叫人:“……六哥。”
六皇子端起茶杯:“嗯。”
二人性情虽从不投契,但大概是同胞所生,总有那么一点可恨的心有灵犀。
此时,他们心里想的是同一件事:
这小县官眉宇间的狡黠,是有一点像那个人。
但是,从来没见他那么飞扬得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