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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枕书问:“怎么说?
裴长临轻声笑了笑,神情有些无奈:“贺先生,那几张图纸好歹出自你手,绘得有多精细,你自己不知道?我们两人一起都花了近三天天时间才完成,你真觉得有人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将图纸誉抄得一模一样?
“.....你是不是太看轻自己,也太看轻我了?
贺枕书愣了下,别开视线:“别......别这么叫我。‘
裴长临脸上笑意更深,凑了过去:“为什么不让叫,安安不也这么叫你?.....先生?
明明是再正经不过的称呼,被他喊出来却多了几分别样的意味。贺枕书耳根通红,连忙去捂他的嘴:“不行!你.....你又不是我的学生,不能这么叫的,不、不合礼数!他每次找不到借口时,总爱把礼义廉耻那搬出来。
裴长临没读过那么多书,不知道书中是不是真有不能随意叫自己夫郎先生的礼数,不过就算真有,他也不在意。“谁说我不是你的学生?”裴长临被捂着嘴,声音略微沉闷,一双眼却深深注视着贺枕书,看得贺枕书浑身发烫他天生眼尾下垂,这般看向别人时神情无辜得很,小狗似的
贺枕书不敢与他对视,正要把手收回来,却被人揽住后腰,重新搂回怀里。
裴长临手抬起来,指尖悄然碰了碰贺枕书领口那点浅浅的红痕,软声道:“先生明明也教过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