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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求不得4(3 / 4)

,他在谢安韫这里是彻底失去信任了。

能破坏一个关系是一个,谢安韫可靠的队友越少越好。

【尚书左仆射张瑾在尚书省通宵到深夜,用了早膳之后,又入宫去中书省处理公务。】

姜青姝:哎哟。

发现一个和她一样通宵加班的。

张瑾同时兼任中书令和尚书仆射,一个人打两份工还没有加班费,这都这么认真,简直是资本家看了要落泪。

身为老板的她真是既欣慰又担心。

这个人太卷了,怪不得影响力这么高,最近谢安韫的影响力已经在缓慢地跌了,但张瑾还在涨。可恶。这个人到底要怎么搞啊!

张瑾完全不掺她和谢安韫的事,焉知不是故意作壁上观,这种人才是最为谨慎冷静,很难被拖入局中。

也是最难动摇的。

姜青姝才卷一晚上已经哈欠连连,她将名单折好揣入袖中,起身走到殿外,抬眼朝外面望去,正好看到宫中禁卫换班,薛兆披甲佩刀,刚刚入宫。

远远看到天子立在那儿,他有些惊讶,这个时辰衣衫齐整,难道陛下一夜未眠?

女帝什么时候这么勤勉了

?他上前拱手行礼, "陛下。"

打从谢安韫那事之后,薛兆这几日对她的态度恭敬多了,不像之前那般轻视傲慢。她微笑:"正好薛将军在,又没到上朝的时辰,陪朕走走罢。"

"是。"

穿过紫宸门,抵达太极殿,东西两侧便分别是中书门下的内省。步行过去并不远,姜青姝慢悠悠地往东走,薛兆就安静地跟在她身后。

今日是放榜第三天。

朝会之后,新科进士需要入宫谢恩,再去国子监下的太学行释褐[1]礼,仪式流程都有鸿胪寺和吏部的人安排,姜青姝只需要露个面,给他们拜一拜。

又是行程满满的一天。

她如今已是一天比一天忙了。

女帝一边拢袖慢慢走着,一边漫不经心的问薛兆: "你可知,张相入仕多久了?"薛兆低声说: “十五年。”

咦?

张瑾这么早就入仕了??

她很是惊讶,怪不得他这么年轻就能成为宰辅,别人还在死活考不上功名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干活了...

果然没有一步登天的道理。

她说: "若朕没记错,张瑾是楚国公之孙?"

"是。"

这个楚国公,是指袭爵之后的楚国公,第一任楚国公是开国功臣,爵位传了两代,便因功高震主居功自傲而皇帝抄家了。

问罪抄家之后罚为罪奴,到张瑾这代才赦免除籍,允许重新为官。能单枪匹马地爬到这个位置上来,的确不简单。

姜青姝进了中书省,正在忙碌的中书舍人诚惶诚恐地过来行礼,张瑾看见她,微微蹙眉,随后起身朝她抬手一拜,"拜见陛下。"

姜青姝嘘寒问暖一下,发现张瑾的表情始终冷漠,看着她的眼神毫无波澜,一副“你来干什么妨碍我办公”的表情,俨然是那种上班时嫌弃老板过来查班的打工人。

姜青姝: "...

对不起是朕妨碍你了。她说:“快到常参时辰了,张相和朕一同去紫宸殿罢。”

天子亲自来接臣子去上朝,这可是闻所未闻的事,她

这样做,也体现了对张瑾的器重和厚爱,换别的臣子定然是忠诚暴涨,受宠若惊。

但张瑾冷冷淡淡地抬手, "是。"这就没了。

显然,她和张瑾气氛并不融洽,很像是两个没有共同话题的人被强行凑在一起,姜青姝是大大低估了他的高傲。

摆驾回紫宸殿的路上,他们只能尬聊。

这是表达关心:

“张相身居宰辅之位,平时当好好保重,朕看你眼下青黑,不要太过熬夜操劳。”"臣不累。

这是聊国事:

"近来天气晴朗无暴雨,想来地方上应该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吧?"

"没有。"

她还想继续说话,就收到系统提示。

【尚书左仆射张瑾被女帝亲自接去上朝,一路听女帝说话,认为女帝是太闲了,忠诚-1】

姜青姝:???算了,爱咋咋地吧,这个人的数据她刷不了。

姜青姝去上了朝。

虽然张瑾本人对她做的表面功夫并不感冒,但天子如此礼遇张瑾,诸位朝臣看在眼里,都心思各异。

谢安韫亦在朝参之列。

他冷冷注视着姜青姝,她坐在上首,并不避讳他的目光,反而朝他坦然回视过去,上挑的眼尾弧度冷峭,挟着几分傲慢睥睨。

看啊!看啊!你以为朕还怕你吗!

她冷笑,她就喜欢看谢安韫想弄她又弄不了的样子,之前对她为所欲为,如今却看得见摸不着。她最是知道如何激怒他了。

谢安韫目光幽暗,望着上方美丽而尊贵的天子,握着玉笏的指节用力到微微泛白,只需闭眼,便能回想到之前种种。

她把袖摆甩给他摸的样子,她躺在龙榻上给他抱的样子,以及她那日戴着幂篱,远远站在杏花纷飞中瞧过来的样子。

谢安韫便一直这般入神地想着。

朝会结束之时,便是众进士入宫谢恩之时。

谢安韫回神时那些进士已经进来了,他冷冷地伫立着,和为首的状元目光极快地擦过。他们恭敬地下跪拜天子。众臣和天子看着这些进士。谢安韫在看女帝。

而队伍的最末端,原本跪在

地上的裴朔突然抬头,双瞳淡淡扫向站在文臣之列的谢安韫,果然看到他在注视天子。

一些记忆极快地回闪而过。

裴朔垂眼。他永远记得,前世被谢安韫囚禁的女帝,是如何死的。

那是皇宫被攻破的一日。

当时,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帝拿剑架着自己的脖子,明明怕极了,却咬着牙目光坚毅地对他说:"裴卿,君王死社稷,我不能逃。"

裴朔不喜拘束、更不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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