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来回找了不少资料,最后拿着铜铃去问了一位老前辈齐老爷子,确定是个大墓后,就和老痒一拍即合,去了西安。
吴邪是偷偷走的,要是被虞瑶知道,指不定被拦下来,这前两次进墓,虞瑶明显对盗墓没了好感,也知道这不是好事,肯定会拦着自己的。
他觉得自己走的隐秘,走的潇洒。
“齐老爷子,听说吴邪找过您?”
“哦,是阿瑶啊,对,那小子拿着个六角铜铃,问了地方,大概去西安了吧。”
“什么地方?那还用说吗?秦岭呗。”
“具体的?……”
齐老爷子挂了电话,看了看厍国的资料,叹气道:“和齐羽长得真像啊……”
另一边,吴邪不知道自己很快被卖了,跟着老痒进了山,真是祸不单行,老痒这家伙居然不记路,跌跌撞撞,跟着一伙人,还被人家逮住了。
吴邪也是抬头望天,眼下自己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问题呢。
躲在洞里的吴邪心下是一片凄凉,看了眼面前的尸体,拿着日记本看,又问道:“我们有没有个同学叫解子扬啊?”
问完才觉得不对,解子扬,解子扬,那不是老痒的本名吗?!
吴邪顿时感到头皮发麻,血液都凝固了,如果眼前这具尸体是老痒,那外面的那个老痒是谁,或者说,外面的是什么?
吴邪怕啊,他整个人的精神都绷着,被凉师爷一拉,劫后重生的烧了烛龙,跳了瀑布才发觉水太浅了……
虞瑶找到吴邪的时候,吴邪正躺在岸边,旁边就是一身黑衣的张起灵。
“真没想到啊,小哥我们又见面了。”虞瑶挑眉笑道,但语气不算友好可以说有些冲。
“为什么要让他卷进来。”
“和你没关系,”虞瑶绕过张起灵,示意身后的人把吴邪带走,“当然也和我没关系。”
……
吴邪在医院里躺了三天,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白的发光的天花板,闻到的都是浓重的消毒水的味道。
“醒了?算你命大啊。”
听到声音,吴邪扭过脖子去看,就看到虞瑶坐在床边,撑着下巴看他。
“啊啊啊——”吴邪听到自己的一串怪叫,吴邪顿时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别叫了,这只是脑震荡导致的,是暂时的,过几天就好了。”
“……”吴邪顿时不说话了,他有些愧疚的看着虞瑶,他就是犯贱的,没事去下什么墓,要是虞瑶没找过来他只不定就死在哪个犄角旮旯里了。
“等你能说话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虞瑶满脸不爽,也不在意吴邪一脸愧疚的神色转身就走,一旁等在旁边的黑衣人对着吴邪道。
“吴先生,我是这几日负责照顾你的人,请你多多关照了。”
“……”
几天后,吴邪果然能开口说话了。
“姑奶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走的时候不和您说一声,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
“知道错了?下次还敢是不是?”虞瑶一眼就看出了吴邪的心思。
“哪有,姑奶奶您别瞎说……”
吴邪伤得不轻,虞瑶看吴邪醒了就马上通知人转院,回了杭州,各种事情也方便了不少。
王盟来医院看望吴邪,一看这单独房间,电视沙发卫生间厨房的,不由愣住了。
“老板,我都怀疑你在度假了。”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吴邪被黑衣人搀扶着从卫生间走出来,白了王盟一眼。
“……”王盟撇撇嘴没说什么,把吴邪要的东西给他。
这几天虞瑶没来,只说是在忙,这让吴邪震惊,突然发现他姑奶奶居然还是有工作的。他一直以为虞瑶是个游手好闲的富二代呢。
大概过了一个月,吴邪能下床了也就出院回家待着了,那些住院的时候没整理的信件,他也就蹲在客厅上收拾起来。把刚从信箱里带回来的传单杂志理了一下,就看到一封没有署名的快递。
虞瑶在旁边饶有兴致的看吴邪处理东西,见吴邪拆开快递,开始读信,也凑上去看。
“又活了是什么意思?”
“哇!姑奶奶,您这不要突然开口啊……”
吴邪摸了摸自己受伤的小心脏控诉道。
“差点忘了问了,你和你那个老痒去秦岭,他人呢?什么叫又活了?”
“这个…您来找我的时候没见着他?其他人呢?您也没见着?”
“没有,我当时派了好些人,都是专业的搜救人员,就看到你,半死不活的爬在瀑布边上。”
“……哦。”吴邪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想把话题翻篇,但虞瑶依旧不依不饶。
“你说不说?”
“说说说,您别揪我耳朵……”
吴邪只好把他在秦岭发生的事拈轻避重的讲了出来,但老痒的信都被虞瑶看到了,他也只好把物质化这种东西和虞瑶说了。
“你是不是傻?没事和人瞎进墓,这么几次没被卖了都算你命大。”
“……”吴邪自知理亏,何况这么多次,也都是虞瑶把他捞回来,他也不好反驳。
“还去吗?”
“不去了不去了,打死都不去了。”
吴邪坚定道。虞瑶起身,也没搭理他,就转身回了房间,留吴邪在客厅盯着照片发呆。
看着照片上的老痒和他妈,不由就觉得慎得慌,看完照片,吴邪就把东西收好,继续翻看其他东西,准备回归生活。
转眼就到了冬天,吴邪坐在店里,开着空调暖风吹得人懒洋洋的直犯困,就看到王盟走进来说有人找。
店内堂暖和,吴邪瞥了眼睡得昏天黑地的虞瑶,幽幽叹了口气,外面空调小,冷风吹得吴邪打了个激灵,一看原来是济南海叔手底下的小丫头。
就知道是先前那颗鱼眼石的钱到了,先前胖子是打算去虞瑶说的那地方,但走的时候却把鱼眼石给了吴邪,不是不信任虞瑶,就是那地方胖子说他不敢自己去。吴邪也是懵,什么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