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的容量一般是shot的两倍,琴酒喝剩下半杯给他,恰好也就是1 shot,正符合了影山步说的限。 但琴酒现在怀疑影山步的限如此只是因为这是外边销售的最低份量,恐怕实际一滴都沾不得。 怎么会这么菜。 然而这是他自己的要求,现在只能给自己收拾烂摊子了。 琴酒揽着的后背让影山步坐回沙发里,站在原低头问:“意识还清醒吗?” 青年抬头看着他慢慢点了点头。 男忽然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喝醉的都会说自己没事。 这当然也没办法回去了。 “你就睡这吧。”琴酒把酒瓶提防止打翻,结果没到衣服一把被抓住。 青年根本不放手,认认真真一字一句说道:“我不睡沙发。” “……”琴酒脱不得,咬牙切齿道,“放手。” 但青年却抓着他的衣服借力身,然后摇摇晃晃往楼去,结果两节楼梯就绊倒在,但毫不放弃,手脚用消失在楼梯拐角。 男站在原隐忍了半晌,理智在把踹出去和留他一命间回横跳了半天,终于选择把手中握紧的酒瓶放回柜子里,然后了楼。 因为楼响了水声,如果影山步在他的房子里淹死,那才真是滑天下大稽。 浴室门半掩,里边响的是淋浴的洒水声,让琴酒道,还好,不至于淹死。 结果等他打开门,就发现在玻璃的淋浴间内,青年靠墙坐在,水流自头顶泼洒而下,浇得浑身湿透。 关键是一件衣服也没脱,整个就像是被暴雨浇头一,衣服吸饱了水紧紧贴在身,长得有点碍的头发一缕一缕搭在脸。 室内没有一点水蒸气,于是琴酒明白影山步开的竟然是冷水,怪不得脸色没有那么红了。 他抑制不住冷笑一声,一把拉开玻璃门,伸手关掉水龙头。 影山步好像忽然醒了,有点瑟瑟发抖仰头看到站在身前的琴酒,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浑身湿透,迟疑尝试求饶道:“我错了……?” “你还知道错?”琴酒咬牙切齿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