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捞回去的,但确实对太子有不敬之心。
于是就被打发回去继续念书了。
岑扶光已经心满意足,强忍近小半月的憋屈,日日听着那些个文臣的逼逼叨叨,终于发泄了出去。
“王爷。”外面有人通禀,“太子殿下的人来了。”
“进。”
来的是太子的近身大太监,安静。
没错,安静。
另一个大太监,则被太子殿下改成了闭嘴。
安静强忍笑意上前,“奴才给殿下请安了,太子有话要给您说。”
看安静这样,岑扶光就猜到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自己嘴毒,亲哥能好到哪去?
“说吧。”
安静清了请嗓子,将太子的语气神态都模仿了出来。
散漫的,有气无力的。
“孤就想安生几年,实在不想感受这般沉重的父爱,咳咳!……下次若还有不满,想和父皇吵架,不要再拿孤作筏子了,就当哥哥求你了。”
安静模仿得惟妙惟肖,最后的祈求语气更是加重再加重。
岑扶光:……
装,再接着装。
虽然确实寿数大减,子嗣不利,但只要不再劳心费神,再活个十年没问题,哪里就成了现在这说句话都咳嗽的模样了?
“滚滚滚,都滚!”
今天第二次破防的秦王殿下把房内忍笑的众人都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