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论基础。
今天的儒家,出于实用主义和敬意,挑选出几篇孔子之言,放置课本上。
毕竟我们现在奉行的是‘落后就要挨打,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尊严只在剑锋之上’!
相信的是,实力才是德治盛世的基础,国强才是汉使节对外强硬的后盾!】
明
朱棣一拳砸在案桌上,大声道:“说得好,真理只在大炮射程之内,尊严只在剑锋之上!这才是华夏自有的强硬!”
否则他亲征蒙古做什么?为了吹风吃沙子吗?
对待外族,只有打,打到他们痛,打到他们服,才能保边疆稳定,臣民才不会受到侵犯,大明江山才会永传续存!
他转头指着天幕,双眼紧盯太子,厉声喝道:“你总讲朕亲征费钱费粮,但朕不打出大明威严,难道要跟大宋一般,让子孙跪伏一隅苟且偷生吗?”
大明不是大宋,先皇重整山河,新开天地,使国有明,取号为‘洪武’,就是为了昭告天下,朱家子孙以武立天地,绝不妥协各方假义献媚!
朕迁都顺天,是为守国门,若大明不续,那末代子孙也应该死社稷,我朱家绝不做孬种!
汉
“公、羊,谷、梁,王莽!”刘彻眸色杀机一闪而过,竟敢为‘天下大同’篡我汉家江山,他厉色扫过公孙弘,语中尽是杀气腾腾:“看来朕需要再开廷议,请诸贤指正汉策不足可不!”
对汉家大计他已有谋划,公羊对他批判他置之不理,不予降罪。
但他不能忍的是儒家支持王莽改天换地,窃夺他汉家江山!
公羊谷梁真是好胆,竟敢背叛朕!
帝威如山洪壮势,猛烈地打向宴上众臣,铺天盖地想将大殿碾成齑粉。
被威势打压的公孙弘脸色僵硬,额上渗出的汗渍滑入眼眸不敢轻动,低垂腰部恭声道:
“陛下,山川变化,时世瞬移,今公羊持经义为陛下冲锋,并无过错,何不待天幕结束后再行商置?”
刘彻气极而笑,指着他厉声大喝:“所以公羊儒子见朕炙烤大汉,就想行春秋居正,改换天地?”
面对天子威怒,公孙弘再次伏拜,转移话题:“陛下,谷梁学派有‘尊尊’之义,但‘亲亲’更危害大汉。
天下豪强本就有兼并当地之势,朝廷再推亲亲相隐,势必让豪强成为骨疾之患啊。
公羊儒子为盛世理想,愿展后人大同世界,今天神降临,点评利弊,是天佑大汉,是我等之福啊!
为盛世,为天下,公羊一派从不惧改革,请陛下明察。”
谷梁学派的‘亲亲相隐’,是提倡宗族第一,家在国前。
父子犯错,亲人庇护,族人乡亲连襟成势,保证宗族、自家利益为先。
这样能壮大自身的思想,谁不喜欢呢?
刘彻就不喜欢,所以他选择与谷梁相反
的公羊的尊王思想,在父子之情、君臣之义发生冲突时,理当以王权为重,以陛下为要。
只是……公羊有那么点小要求,君主不能行自身责任时,公羊儒有责任换君主行大义。
他自诩压得住公羊,却忘了后人面对公羊极端时,该如何应对。
刘彻瞬间收敛回怒火,面色平静,只双目沉沉地看了眼公羊公孙弘,负手慢慢道:“传朕诏令,董仲舒卸江都王相国,任博士补全公羊经义。”
大汉要复仇,要行兵伐,在众多经义只只有公羊理论可以支撑。
公羊学派,朕给你等这个机会,给朕拿出更好的系统理论,否则...别怪朕用完就丢!
公孙弘心底深深地吐出口气,郑重下拜领命:“唯”
【在各朝代中期时,财富阶级基本走向开始变得固定,汉武帝下诏将察举制变成定列,来保证人才为他所用。
又设公府车扩宽人才涌入渠道,用人不看阶级,不看国籍,也不看舆论,更不看年龄地域。
无论是强盗、还是降族,不管是草根还是贵族,只要对他有用,汉武帝来则不拒。
所以靠卖柴为生的朱买臣位列九卿;
养猪馆的公孙弘,擢升为丞相;
盗墓贼王温舒任为中尉;盗贼义纵累迁左内史;
匈奴降虏金日磾,成为汉昭帝四大辅臣之一;
商人出生的桑羊弘,成为汉昭帝四大辅臣之一;
牧童卫青,击匈奴有功拜为大司马大将军;
……】
汉
刚才还盛怒的刘彻,此刻怒气全无,眼里只剩下‘击匈奴有功拜为大司马大将’。
仲卿要取得多大功劳,才被授予大司马一职?
重创匈奴!定是重创匈奴!
在联想到天幕所说汉使节的硬气,他大汉与匈奴对战中,定然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而主要击匈奴者,定是仲卿!
只有所获功绩积到无可封,他才会自创官职授予他。
“彩彩彩!”他面色涨红,激动地双手握拳,连道几个彩字,以示心中激奋。
眼底积蓄的怒气被喜意所取代,指着天幕来回急切踱步:“内王攘夷,我汉家之仇犹可报也!”
大胜匈奴啊!
公孙弘倒吸口冷气,眸光亮得惊人,大胜匈奴啊?
只要跟着卫青,功勋官爵还远吗?
而刘彻已身按捺不住心中激动,一个跨步冲到卫青跟前,执起他的手,真切道:“仲卿下月能率军击匈奴否?”
...卫青赶紧给上头的陛下泼水:“陛下,春季是攻匈奴之机,眼下出征怕是...”
汲黯直言不讳地指出他的妄想:“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朝廷贸然出兵攻打匈奴,只会损兵折将,为朝廷添加负担。”
他忍了许久,才把劝战的话给咽下,匈奴人数不过县众,满地盐泽卤池,不能耕种也不适合居住,我汉家要它
何用?
被两位臣子一劝,刘彻立马从未来大胜匈奴中清醒过来,知道自己一旦汉与匈奴对战失败,朝廷上反战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