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途索性丢掉手中的家伙,抱着手臂盯住了她
“我说我是无师自通,你信么?”
“大人说呢?”
…
谢我存的小金库又因着多给了一笔封口费变的更瘪了,同她潦草的心情不同,江州的雨水将被蓬松的土壤埋住的花球浇盖了一个生机勃勃。
温热的江州接连又下了几场雨,有些凤兰花球便在这雨的间歇中发出了芽头。更有强壮的,干脆直接冒出了花苞来。
晏伐檀就是在一个青苔满地初晴后的清晨,等来了谢我存。
“不…不行,太多了。”
“晏老板不是身体很好吗?”
“你…”
“晏老板也要为我着想啊。”
“…”
“…”
晏伐檀拒绝再三,还是招架不住谢我存,到底还是接过了那些凤兰球,一副不大乐意的样子。
“好紧,怎么都解不开。”
谢我存是从矮墙处翻进来了,大概是没站稳,脸上还带了些泥点。
“好结的东西,有。”
晏伐檀的声音从她发顶传来。那人松开了她带来的东西,反倒抬了腕子去挑她肩头的披风上的衣带。
又弯了腰去,在她耳边沉沉讲了一句
“哥哥的衣带,比这好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