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通齐唉叹几声,愁眉苦脸的样子看乐了魏呈乾。
“魏大人,怎的您也取笑我。救救下官吧魏大人,东城公主和段相那点事儿谁人不知啊,谁知这么赶巧,偏偏撞上她老人家。”
“你慌什么,难道你有做什么么?”
“下官倒也想真的什么都没做啊。。。”
苏哈煜啧一声,郑通齐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苏哈煜补充道:
“魏大人说了这件事情不是你做的,那必然就不是你做的。”
郑通齐忽而反应过来这话的含义,转而大喜,忙毕恭毕敬礼了礼。
“东城公主不会保段玉。”
魏呈乾断言道。
“之前段家得宠,是因为先皇镇得住段家。今上登基不久,镇不住段玉,段玉必死无疑。”
魏呈乾又喃喃:
“东城公主是皇家的人,她该顾及哪边的利益,可是比咱们清楚。”
苏哈煜闻言点点头,还未说些什么,居然教郑通齐抢了话头:
“魏大人果然是高,昨儿个您和苏大人让我找段相的茬,我还以为是自寻死路呢。未曾想您已想到这一层面了。”
“滂之!此事不许再提,言多必失。”
“滂之滂之,我就是个棒子。您若是日后要打谁缺了趁手的,只需将下官拿来用就是了。若是您今日不解气,下官就送段玉幅送子观音的像,恶心恶心他。”
郑通齐说的谄媚,听的苏哈煜和魏呈乾皆是笑了
苏哈煜周全的性子,非要将事情在理一理。
“魏大人,那这段玉,日后咱们还要不要亲自收拾他。”
“收拾,皇上如今还想不到要收拾段家,那咱们就将段家收拾好了,等皇上想起来的时候在献给皇上。”
数日后,当日因吃了御肉御酒的嫌犯尽数中毒而死,而一名清点仓货的小卒被当成了投毒的嫌犯,被处死在深夜中。这下人证物证尽失,谁在想翻案,皆是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