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我存,你知道我比你多当了两年官,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吗?”
谢我存摇摇头,看陈妨松了一口气,小声道:
“审案判案,最怕节外生枝。有些事情,不要想太多。”
“为何,既然要审案,肯定是细致些才好。”
陈妨点点头,解释道
“案件可控范围内,自然是越细致越好。但是那陈氏对陈二说了什么,对陈二想要行刺一事,有关系么?”
谢我存摇摇头,
。
“这不就得了。”
陈妨轻笑,谢我存有些奇怪的看着她
“怪不得你升职这样快,原来判案还有’窍门‘呢。”
“我权当你在夸我了,日后你要学的还多着呢。唉,好像有人过来了。”
听见了来人的脚步声,二人坐的端正了起来,听着西度在门外请示:
“大人,晏老板想见您。”
谢我存清清嗓子,还未开口,便见那人推门进来了。
陈妨有些惊讶。好在那张盐票早已放至妥当,故而妥善道
“晏老板,久仰大名。”
“陈大人,在下不知大人在此,打扰了。”
“不打扰,不打扰。”
陈妨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开朗道
“晏老板不愧是我们谢大人看上的人,就是在京城,本官都没有见过有如此气质的男子。”
晏伐檀听到前半句,莫名有些雀跃,他有些得意的看了谢我存一眼,又谦虚了几句。
“陈大人言重了。”
“哪有,这样的人,谢大人你可要抓好了。婚期可定了?谢大人,你什么时候提亲啊?”
此言对他们来说实在是太过敏感,二人皆是怔住了,晏伐檀偷偷朝她望一眼,只见她低着头,不由有些忿忿。
“哎呀,看起来我好像又多管闲事了。只是听闻谢大人和殿下正为小谢大人寻觅良婿,若是有需要,本官回京时,可以禀告他们不用着急了。”
“不必。”
谢我存出口否认,并未察觉到一旁晏伐檀的脸色黑了几分。
“不必有劳大人了,我同谢大人身份有别,怎敢奢求与大人的婚约。在下此次来一是为了询问大人的身体,如今也是不太关心了。二是大人在燃园划的凤兰花圃全败了了,在下也不知怎么砸的,还请大人亲自去看一看才好。既已告知大人,在下还有其他事要忙,就先告退了。”
晏伐檀打断了谢我存之后,便果断离场,光是从背影中就能看出此人的恼怒。
“好像,生气了。”
陈妨有些好奇的用视线追逐着那人的背影,一把拉住想要追去的谢我存
“哎对,我差点忘了件正事。魏大人前些日子被圣上定为了钦差大臣,过些日子就要来呢。你好好准备准备,通行的似乎还有段玉大人。你可要小心一些,上次段大人随着护送皇亲国戚的车队宿在我们州府,就因为晨起的鸡吵了他的清净,在朝堂上没少参我们州府的本子。哎对,你肯定不用担心他。”
“段玉是谁?段相家的那位公子?”
“对啊,听说你们关系可是非比寻常啊。”
陈妨似乎有些不怀好意,却被谢我存否决了
“你又听谁说的?”
“京城里谁人不知啊,我都不用派探子去打听。我存呐,我要劝你一句,虽然都是天人之色,但我觉得段相家的公子太泼辣了些,没点公里压不住他。还是晏老板那种适合成亲,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偶尔使使小性子也挺好,有个词怎么讲来着,小意温柔。
谢我存哭笑不得,佯装要踢她
“去你的,净胡说八道。哎,你什么时候走啊。”
“等那个人贪污的证据到了,我就走,估计得到祀水节那天了。”
谢我存恍然大悟,安排了人将陈妨送至客房。这才有了和西度单独相处的机会
“刚才那个陈氏有问题,你去安排几个捕快进牢房,去打听陈二刚才和他娘说了什么。”
“是。”
“还有,找人盯紧陈氏,她去了哪里,见了几个人,一定要打听清楚。”
“好,我亲自去。”
西度遇到事情从来不过多过问,这也是谢我存最欣赏他的一点。
“大人,陈氏和晏府的人的交往,也要告知您吗?”
谢我存颔首,西度便及时的去做了。临行前,又听谢我存吩咐道
“告诉晏伐檀,晚上,我去晏府找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