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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爹爹?」
「别慌,跟着我过去就是。」东篱松开手看着初雪,给了一个让对方尽管放心的笑容。
虽说这丫头事事料想的周全,这这件事赌其实就是在赌,以防万一,他先动一步吧。
初雪知道东篱不是胡来的人,只能硬着头皮跟上。
「时九?」
梅老太傅看着这一幕心里七上八下的,这是要做什么?
东篱先生和这…丫头怎么在这?
梅时九也不便多说,只能对这老太傅摇了摇头,「别担心。」
能不担心吗眼前这情况。
梅老太傅刚才是昧着良心说的话,此刻心里也是复杂得很。
其实,得知玉妃是被冤枉的,经年在权利漩涡中打滚的老太傅心里也有些猜想,锦家今日这态度以及自家孙子的反应,更加证实了他的猜想,玉妃是谁所害,他大概心中有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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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证据是假的,但事实真相十有**确实如此,所以他说了一句应是真的。
此刻老太傅也没法多想,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更重要的是此刻没心思多想啊。
眼前这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所有人都想知道怎么回事,但是有些人已经猜想到了。
比如素王和云尚德,两人偷偷对望了一眼,随后默默挪开视线。
云尚德的心情就不用说了,素王呼了口气默默抿嘴,只能宽慰自己,好歹只是个丫头。
「阮东凌显章见过大元圣上!」
「民女拜见圣上。」
东篱带着初雪缓步上前,众目睽睽之下,在快要靠近宣帝的地方停下脚步拱手致礼。
没有下跪,只是颔首点头微微下腰。
初雪却是规规矩矩的行了跪拜之礼。
「快起来!」宣帝的目光一直在初雪圣上,见初雪跪下,连忙让起。
阮东?
凌显章?
所有人都是一脸诧异,初雪也不明所以,宣帝让起,她自然不会傻傻跪着。
但是很快就有人反应过来了。
因为这个名号实在是太响亮,梅时九露出一副果不其然的样子,早有猜测,但是一直没有去证实,因为对方是先生的朋友。
「东亲王?!」
宣帝不太确定的将目光从初雪身上挪开,望着东篱上下打量,阮东和大元虽是邻邦,但是往来并不多,宣帝登基以来,阮东和大元往来使团也有三次,但是东亲王并没来过。
这不是上次跟着叟和参加春日祭的那个先生?
怎么就变成了阮东的东亲王!
但是宣帝并没有太多怀疑,因为叟和,也因为这个场合。
只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东篱废话不多,直接掏出一块令牌,一旁宫人见状连忙上前去取,然后恭敬的捧着令牌送到宣帝面前,不知情的人都是眉头一皱,就算真的是东篱的什么亲王,也不可这般放肆吧,见到他们大元的圣上只是点了点头。….
看着接过来的令牌,宣帝再看东篱已换了一副口吻,「原来是阮东的东亲王大驾光临,春日祭上不知东亲王身份,若有怠慢之处,还请东亲王海涵。」
明明是客气的话,听在旁人耳朵里,却有些不愉,一国的亲王,隐姓埋名在大元都城晃荡似乎不妥吧。
若只是观光游玩,之前未曾暴露身份,这会正在公审案子,他突然跑出来亮明身份是何居心?来看笑话?
「陛下言重,是本王失了礼数,因此次到大元,是与叟和老先生私交过来小住,与政务无关,本王未免惹
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故而隐瞒了身份,除叟和老先生外,未曾告诉任何人,还望圣上谅解,今夜,本王与小女出来闲逛,正好碰上这事,贵国内务,本王本不该出声打扰,只是此事,说来多少与阮东有些关联,便……」
东篱一番话,面面俱到,所有的点都点了。
他站出来的重点,其实只有两个字,小女。
「原来如此,来人,请东亲王就坐详说,还有这位…东亲王刚才说这位姑娘是您的女儿?朕似乎见过…哦,想起来了,这不是叟和新收的学生吗?她怎么成了东亲王的女儿?」
宣帝请坐是假,重点在这。
小女?胡说八道,她怎么会是东亲王的女儿?跑大元来乱认女儿是怎么回事?她可是……
「陛下,实不相瞒,东篱这次到大元除了与叟和老先生小聚,还有一件私事,…本王私事就不在此说了,这丫头这些年受了不少苦,以后本王会尽可能的弥补她,哦对了,还得多谢贵国云大人这些年的养育之恩。」
东篱一番话说得初雪都差点误会了,这模棱两可的,不知情的人,百分百以为她是篱爹爹的私生女!
就差没有明说。
篱爹爹这是何意?
胡说八道,这丫头分明长得和芯玉一样,怎么就成了他女儿?宣帝心里暗咒,很想来两句,可是场合不允许,只能强扯笑容,「这样啊,先请坐吧,东亲王刚才为何说此案与阮东有些关系,愿闻其详。」
宣帝强忍着才将话题从初雪身上转移,转身呼了口气走回自己的坐位。
场面因为东篱和初雪的到来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
阮东的东亲王,知情者都是一脸严肃,这可不是一般的亲王,他曾是阮东的摄政王,听闻他已将交政给阮东君王,但是在阮东,这位亲王的一句话,和圣旨无异。
虽然政权交还了,也声称不再上朝,可阮东的兵权还在他手里,他不参与议政了,阮东的兵马却还是听他调令,都说功高震主,东亲王便是一个典型,他在阮东,是无冕之王,他退朝之后留着兵权,其实也是无奈之举,若是他真的什么都交出去,等着他的会是什么结局?
此刻,所有人望着东篱皆是满脸复杂之色。
「回禀陛下,此事说来话长,这次本王陪着老先生和小女游学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