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还给章怀瑜定制了几套汉服,一块寄过来了,只陪着她穿了两天之后,章怀瑜觉得行动不方便就没再穿。
何以宁遗憾,倒没强人所难。
下午三点多,劳斯莱斯开进被金鸡湖和独墅湖包围的别墅小区,古色古香,走的是很典型的苏州园林风。
最后停在一座临湖别墅前,内部花木修竹假山瀑布,步步一景,这哪是别墅,分明就是一座私家园林。
“这里拍照好看,休息一会儿,正好夕阳出来,我给你拍照。”
何以宁欣然点头
拍完照已经是六点多,出去吃本地菜,那道外脆里嫩酸甜可口的松鼠鳜鱼彻底俘获了何以宁的舌头。
她忍不住把西湖醋鱼拉出来鞭尸:“苏杭齐名,苏州的松鼠鳜鱼加分,杭州的西湖醋鱼都不是减分那么简单,是辱杭州了。”
章怀瑜:“怨念这么深,到今天还记得。”
何以宁吐槽:“我这辈子就没吃过那么怪的鱼。”
章怀瑜看着她笑。
吃完晚饭,两人在附近逛了一逛便打道回府,准备第二天去参观拙政园。
何以宁坐在梳妆镜前摘头饰,章怀瑜在洗手间洗澡。没等她摘完,他只缠着浴巾出来了。
何以宁溜了一眼,天天不穿浴袍裹浴巾,就知道秀身材。话说回来,这身材确实秀色可餐,肌肉紧实线条流畅,不过分硬邦邦,更没有一丝赘肉,手感相当不错。
章怀瑜走到她身后,帮她摘掉最后一支玉簪,再是珍珠耳坠,顺势亲上她耳后肌肤,重重吮吻。
何以宁颤了颤,要躲:“我还没洗澡。”
“待会儿洗,”章怀瑜圈着她的肩膀按向自己,“你知道我今天第一眼看见你时,在想什么吗?”
磁性的声音徒然低沉沙哑:“我想亲手把它脱下来。”
何以宁脸色爆红,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红色襦裙,知道他喜欢自己穿红裙子,也发现了他的惊艳,却不知道他脑子里在开车。
章怀瑜低低笑了一声,打横抱起她,放到床上,红裙如盛开的花海铺散在雪白的床单上。
何以宁望进他眼里,他的眼睛很黑,眼神很深,深的像一个黑洞,想要把她吞进去。
终于意识到,他和前几天不太一样。
她有点不安:“章怀瑜?”
他嗯了一声,吻下去,吻得很深,吻得很用力。
她渐渐招架不住,意乱。
明艳秾丽的红裙不知何时彻底被解开,更显得她似一捧雪。
章怀瑜近乎狂热,吻她每一寸肌肤,慢慢往下。
何以宁浑身红透,身体不受控制地打了个颤。他移上来,拨开她脸上的乱发,一下一下亲吻她的脸,深深凝视她的眼:“宁宁,可以吗?”
眼底是完全不加掩饰的渴望,何以宁睫毛颤了颤,怔怔望着他。
章怀瑜额头上起了一层难耐的细汗,一动不动回望她,等待她的恩赐。
她抬手揽住他的脖子,声音低不可闻:“你戴上。”
章怀瑜的呼吸乱了几息,每一处细胞都在叫嚣着欢悦,近乎不敢相信,自然不会傻的再问,而是打开床头柜。
遏制住雄性荷尔蒙里的破坏欲,他动作极尽柔缓细致,目不转睛看着她。
何以宁被他看得面红耳赤,扭过脸嘟囔别看。
他扶着她的脸,一定要看着她,根据她的反应决定下一步动作。
鲜艳红裙混乱中滑落在地,他抱起她进入洗手间,又放回床上,再次回到洗手间。
何以宁醒来看见的就是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眉梢眼角都是温柔笑意,唇畔噙着饱足过后的愉悦,哪有昨天的强势入侵模样。
莫名想起之前他问,想不想知道他完全失控的样子?她终于知道了,好像极力克制了,又好像完全没克制。
她眼神无处安放,不好意思看他。
章怀瑜刮她的脸:“还好吗,感觉怎么样?”
这是人问的吗?
半睡半醒粉扑扑的脸瞬间充血变红,脑子里却不由自主地回想,感觉……感觉最初的酸涩过去,全然陌生的快乐,算是明白为什么红男绿女热衷于这样的亲密。
章怀瑜克制地亲亲她发烫的脸,必须克制一下,昨天他有些失控,洗手间里也没停。真把她惹急了,估计好几天都不会理他。
“十点半了,不饿吗,我让人把早饭送进来?”
何以宁不敢置信,竟然这么晚了,足可见昨天的荒唐。
恰在此时,床头柜上的手机响起来,章怀瑜随手拿起,竟然是他哥。
刚接通,那边就传来戏谑的声音:“我等你一个多小时了,你是打算今天不出房间了吗?”
章怀瑜:“……你在苏州?”
章怀琛:“在花园里喂鱼,过来吧,女朋友方便就带过来。听你姐的话,你挺上心,我准备了见面礼。”
章怀瑜立即笑:“那可以,再等我半个小时。”
挂断电话,一低头,章怀瑜就见她一脸被雷劈的表情。
距离足够近,近到何以宁能听清楚兄弟俩的对话,她现在的感觉就是偷尝禁果被男方家长逮到,谁懂啊?
章怀瑜心念一转,啼笑皆非:“我哥。别信那些报道,我哥对家里人挺好,我们兄弟也没矛盾。”
外界总揣测他哥故意纵容自己,免得争家产,事实上,他哥对他是恨铁不成钢。
他爸走得早,他哥比他大十岁,算是兄代父职,从小对他高标准严要求,他那时候装得可正经了,直到翅膀硬了才敢随心所欲不务正业。
何以宁欲哭无泪,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哥为什么要见我,他那么大一个总裁,不应该日理万机?还有我为什么要去见你哥,我不想见!
章怀瑜好声好气安抚:“我哥人都来了,不见是不是有点不太好?”见她还是很抗拒,无奈,“好吧,好吧,我就说你不舒服。”
我为什么会不舒服?
话说我确实有点不舒服,生理期第一天的感觉,这就不能细想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