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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4(2 / 3)

笑说:“梁先生确实忙,每天早出晚归的。”

林叔叹了声气,“是啊,这么多年都是这样。毕竟万泰这么大个摊子,可有的是要忙的事,各个也都不是容易的。”没到晚饭时间,林叔就将钟晚送到了酒店楼下。

刚送到,又忙不迭赶回澳城。

三相对比,钟晚感觉她的日子还算是清闲了。

当然,开始拍戏,她就不这么想。

次日下午,是她和靳峰鸣的对手戏。

这场戏中,男女主角互相都不知道对方的卧底身份,但还是渐生情愫,无奈都以为对方和自己立场不同,只能压抑心中萌生的感情。没有旁白,内心的情感波动都体现在眼神、肢体动作和台词中。表演难度很高,而且这场地是两人第一次独处,情节在这部戏中很重要,导演也严格要求。两条之后,钟晚还是没演出导演要的感觉。

她看着刚才那两条的回放,导演在一边说:“你这个克制是表现出来了,但没有表现出克制背后的情绪,就是对爱情的压抑、纠结、挣扎、无奈,你明白吗?”钟晚深吸一口气,先道歉:“对不起张导,我再想想。”

张导:“没事,我预计里这个镜头也得有十多条才能过,你再酝酿酝酿,慢慢来。

钟晚坐在角落自己对着空气找感觉时,靳峰鸣过来了,穿着拍摄的戏服,军绿色棱角锋利的大衣。钟晚闻声抬头:“张导叫了吗?”

靳峰鸣点了支烟,坐在她对面的折叠椅上,“没。”

有了前几场戏的基础,靳峰鸣对钟晚的态度有轻微的改观。

虽然是硬塞进来的新人关系户,但跟他之前合作过的那几个相同性质的年轻演员不同,起码有点专业态度。钟晚松一口气,继续自己放空琢磨。

靳峰鸣那根烟抽完,笑了下:

"你还是年轻。演戏就算再有天赋,也需要点生活阅历,尤其是电影。"

钟晚不知能说什么,附和道:

“是啊。

他说的也没错,其他方面的阅历她多少有点,在感情上,几乎就是一片空白。

之前的青春校园网剧没这种复杂的桥段,可朱粉壁画里面的感情戏完全不一样。

靳峰鸣说:“我也不是科班出身的。一开始只演戏,尤其台词多点的角色,只能用古典主义的表演方式,回想自己生活里的经历,代入去演。他又点了支烟,

“你试试?"

钟晚面露难色,...难就难在,我没什么类似经历。

“怎么会没有。”靳峰鸣站起身,笑了,“万泰的梁董,多好的素材。

他说话惯没什么忌讳的,但也没恶意。说完,就拿着烟去了室外。

"..."

在其他人看来,梁序之对她而言,确实是代入这种感情最好的素材。

一个不应该产生爱情,却最有可能按捺不住生出情意的人

但钟晚潜意识抗拒在表演的时候想到他。

用剧本里的角色入戏,导演一喊咔,她也自然而然地走出去。

可如果曲线救国,用梁序之来入戏,那拍摄结束后,回到现实,在他们的关系中,她又要如何自处。任何爱情,通常都是始于幻想。

所以她最应该扼制的,就是幻想。

钟晚最终还是以编剧塑造的角色和剧本情节为蓝本,代入情景反复沉浸之后,终于找到了一点感觉。最后一条,男女主角站在在空无一人的剧院门口。

女主角笑着问:“明天有我的演出,晚上八点,沈将军会来吗?”

男主角双手抱臂,“你希望我来吗?

“希望。但希望本身就是个骗子。”

“也许我才是骗子呢。

“时间不早了。沈将军,你该回去了。”

“也好。你进去吧,被人看到,会影响你的声誉。

“我这样的人,哪还有什么声誉可言。”

男主角没再说话,转身离开时,女主角叫住她,“欸一一明天...

“没什么...晚安。”

“什么?''

剧院门口有人造的雪景,一片一片,从天上纷纷扬扬落下。

这个镜头还有最后一段女主角的眼神戏,钟晚注视着男人离去的背影,摄像机拉进。

她知道应该讲自己置于什么样的情绪中。

可这时,脑中浮现出的,却是梁序之的影子。

昨晚,他背对她,站在阳台抽烟的;乌继山教堂,外面大雨滂沱,他坐在祷告台前的;旺角的赛马场,他在那扇单面玻璃后远处,张导笑着喊“咔”,“行了,保一条。”

钟晚肩背上的力一卸,听着周围嘈杂起来的人声,环着手臂倚在剧院门口,阖上眼,将脑海中那模糊的身影抹去。最近几天,钟晚的拍摄通告排得很密,几乎从早到晚都没有闲着的时候。

因为港岛天气观测站发来预告,大概一周后会有台风过境,影响剧组的拍摄进度。

梁序之应该还没有回港岛,钟晚在现场等的时候,刷到他在澳城的新闻。

新闻中提到他的名字,但没有照片,内容是万泰集团的董事长在澳城签约,落地一期商业项目,在商圈内新添一家超大型的万泰购物钟晚也是看到新闻才知道,除赌厅的投资外,他这几日在澳城都忙些什么。

连续几天的拍摄结束,台风预警也来了,就在明天。

街上建筑物的玻璃门窗上都贴了米字型胶带。

钟晚下午从片场回酒店时,刚进大厅,接到林叔的电话,问她在哪,而后让她在房间等着,梁先生已经在回程路上。这次倒是没让她上楼。

阴天,外面光线暗淡

钟晚挂断电话后,去浴室洗了个澡,又出来给花花草草浇一遍水,就听到敲门的声音。

一开门,看到梁序之的脸,一如既往的清冽而淡漠,穿了身深灰色的大衣,里边是黑色的半高领毛衣,禁欲系的风格。她放下浇花的长嘴壶,擦干手,快步去到门口。

"在忙什么。”他问。

钟晚给他取来拖鞋,接过他手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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