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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程,也算我对你上过心。”

钟笛有一张利嘴,却不轻易伤人。她不会在人前伤他,也不会在他脆弱时伤他,能让她张牙舞爪的,一定是他先卖弄心机,说戳破她心思的话。

所以凌程会认为,其实她才是那个傲慢的人。她骄傲到连关心都要遮遮掩掩,嘴硬到把每一个爱字都念出无所谓的意味。

可她计较付出和输赢,并不是她本意。是他给的不够,爱的不够,不够敏锐,又过分自大,才酿成了今日的苦果。

凌程听见她轻轻关门的声音,心里也落下一把锁。

他把一个黑洞锁在了自己的心脏上。

-

得知余湘和凌程在社区国庆晚会上的表演被取消后,袁梦洁大失所望。

吴萱萱问余湘:“到底是你们俩谁的意思啊?”

“我。”余湘笑道:“这样的曲子不该我跟凌程这样的小伙子来合奏,练习了好久也找不到合适的氛围,就不上台露怯了吧。”

“那您可以独奏啊,之前要是想专门看您演出还得买票呢。这么好的机会,小袁连应援牌都做好了,现场肯定也有你的粉丝。”

吴萱萱这边苦口婆心相劝,余湘一味春风化雨地拒绝。

她又把520的房卡放在台面上,“凌程回南陵了,他走之前拜托我去给馒头换水喂食换猫砂什么的,可这几天我有朋友来,我想跟他们去山庄那边聚聚。所以就拜托你们几位了。”

袁梦洁问:“他之前回去都会带着馒头一起,这次怎么没带?”

余湘回忆凌程走之前的游离状态,替他解释道:“可能之前带来带去的太折腾吧。”

取消演出是凌程的想法,余湘看出他有心事,不再强求,反过来安慰他几句,要他在感情里戒骄戒躁,徐徐图之。

他往常听取建议都会回应几句,或者取经或者抒怀,而这一次,他眼光似被尘埃阻绝,只是淡笑,笑容中遗漏出一些超脱的厌倦感,倒让他看上去有了些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该有的沉稳和透彻。

余湘觉得一个人想要成长,必定得经历重创。可她猜不透凌程将要迈过的这道坎会是什么。

感情里最难熬的东西,无非跟自尊和金钱沾边,她希望他不要无病呻吟,希望他能跟钟笛一样,早些回到生活的正轨,找准人生的重心。

吴萱萱收了余湘递过来的房卡,看着袁梦洁:“我怕猫,小袁你每天效劳一下?”

袁梦洁努努嘴:“这事可轮不到我。”

-

钟笛知道凌程走了,她和林灼从医院开完会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的车驶出了社区。

林灼也看见了,问她:“昨晚我去送泳镜,你是知道的吧?”

她点点头,笑一下:“你未免也想的太多了。”

“我要是想的不多,你跟凌程说不定就要多心了。我这个人最怕搅进三角关系里。”林灼说完又补了一句,“如果昨晚我去敲门,我能想象凌程会是什么眼神。”

“他会想刀了我。”她笑,“因为你在里面。”

钟笛噗嗤一声。

林灼又说:“他小时候就挺有分寸感的,如果他让你吃醋了,我猜他八成是故意的。钟笛,你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会吃醋的女生,我估计你不吃醋,他会更抓狂,对吧?”

钟笛在心里摇头,可脸上拉开一个微弱的笑容。

当事者迷。

年轻的时候,他们把初恋看得比天大,在爱情鸡蛋挑骨头是常有的事。很多时候他们并不是跟旁人比,而是跟对方比。

比谁爱的多,比谁付出的多,比谁更委屈,也比谁更有爱的能力。

那个时候,除了最后一项,钟笛都认为自己是第一。回过头来,将往事抽丝剥茧,她发现,凌程当初也是同样的认为。

钟笛回到服务中心,吴萱萱把凌程的房卡交到她手上,问她凌程怎么不打招呼就走了。

她摇头,表示不知情。

吴萱萱:“那你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吗?我们还打算七号给他过生日呢。”

“不知道。”钟笛扔下一堆材料,打开电脑,去写一份要提交给总部的材料。

许曼宁不像杨皓月那般喜欢在总结报告上做邀功的文章,她更看重报告的逻辑性和可读性。这让钟笛最近又学习到很多更踏实的写材料的技巧。。

她想要沉下心来梳理文档的结构,可一低头,就看见手边520的房卡。

凌程像个小女生似的弄了卡套和吊绳,吊绳上挂着小熊猫,卡套上画着一只软趴趴的小狗,小狗头顶写着一句俏皮的话——祝你今天也开心!

她把卡扔远,扔到看不见的地方。

过了会儿,吴萱萱把卡重新放到她电脑旁,提醒她千万别忘了去看凌程的猫。

傍晚时分,钟笛打开520的门,馒头的叫声从阳台上传来。她靠近,馒头匍匐在一个软蒲团上,带着警惕的目光审视她。

“我是来伺候你的。”她从地毯上拾起馒头的玩具扔过去。

馒头却一下子跑开,跑进了凌程的卧室里。

钟笛去到阳台上,认真地给馒头弄食物、换水,弄完整理了一下她的猫架和玩具,又想起凌程说它需要吃维生素和鱼油,把猫舍整理清爽后起身去找。

凌程是当真爱这只半路收养的猫,馒头或许也是因为感受到了他的爱,所以格外依赖他。

钟笛冷不丁一回头,看见馒头正站在门缝处打量她的动静,她温柔地叫了声它的名字,它却又立刻跑走。

她跟过去,打开卧室的门,只见馒头跳上了床,趴在了凌程的枕头上。

她看了它一会儿,认真地说:“他说他不陪你睡你会生气。你当然有生气的权利,但是这次不知道他要走几天,所以你听话一点,别在他床上拉屎尿尿,好吗?不然遭罪的会是我,可我又不是他的保姆……”

馒头压根没听。它傲娇地把头别到一边,看向窗外的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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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蕉为了三倍工资,替外出旅行的同事加了三天的班。

这晚下班后,凌程来接她。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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