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吗?”凌程问。
“你有毒啊!”他竟然在上面用了香水!
“继续?”
“你、你、你等一下!”钟笛手掌推开他的小腹,起身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支润唇膏,说:“我嘴巴都干得起皮了,让我滋润一下哈,以免亏待了你的宝贝。”
凌程哼笑一声:“那你不如涂点带颜色的,更刺激。”
“也不是不行。”钟笛立马听取某人的建议,从他买的那些口红中选了一支颜色最艳丽的,耐心沿着唇线涂匀唇瓣。
凌程身心燥热地看着钟笛对着镜子涂口红,她身上明明穿着保守至极的长袖款熊猫睡衣,可他心里她的形象已经是褪去睡衣之后的了。
钟笛刚整理完唇上的形状,人就被凌程从背后抱住。
吻先落到耳廓上,手掌又裹上来。
“我大姨妈……”
凌程却好似没听见,不管不顾,手掌向下……
“钟笛!”
钟笛身体一颤,顿时因心虚而心跳加快。
凌程的手指又在秘境的入口按了一下,“大姨妈?”
“快……快来了。”钟笛推开他的手,想跑。
结果衣领被扯住,整个人被抱着坐在了梳妆台上。
“我看你是想死!”凌程话说完,直接扯开了面前的熊猫睡衣。
钟笛即刻暴跳如雷:“几次了?这个月你扯坏我扣子几次了?”
凌程堵住她的唇,吻下去后才意识到不对劲,又长手一捞扯了桌上的纸巾,把她唇上这点红色抹去。
“疼!”
“疼你也受着!”
方才唇上沾了她的口红,这会儿红色又落在她身上本就最红的地方。
一下又一下,裹着、贴着、蹭开、抹匀,像红颜料在白色画布上做游戏,有的星星点点,有的一条条铺开,深浅不一的红,真真切切地为他妈的乔迁之喜庆贺。
秘境被探入时,钟笛的脸贴在枕头上,又闻到香水的味道。
“你太精致了……嗯……”
“这是迷晕你的迷药。”凌程最喜欢看她的背,指节顺着脊椎滑下来,吻落下去。
指挥棒明明没有发挥的空间,凌程却依然能让乐曲激昂。
钟笛哪里还有困意,一波又一波的音浪袭来,她不自知地就顺应摇摆起来。
她一动,被红颜料装点的地方就跟着晃动,那点红色顷刻间就点燃了凌程的眼睛。
“给我……”
鱼摇尾巴争食一般,两个人跟对方也跟自己的欲望斗争,手握着上云霄的绳索,努力攀登……
终于,白颜料铺开,沁入浓厚的花蜜后,夜晚的画作完成。
钟笛:“现在可以睡了吧……”
“去洗澡……”
“你要是再抹香水我跟你没完!”
“那你觉得我香吗?”他可不想当臭男人。他听过吴萱萱跟她们吐槽她的老公,他不想变成那种会被老婆在背后吐槽生活细节的臭男人。
“我觉得你好作。”
“……”
很作的男人洗完澡后,按照最严谨的护肤过程,帮他的熊猫进行了全套的护肤工作。
-
开春后,两个人的小花园收获颇丰。香菜成熟了,小辣椒红的绿的都有,月季也含苞待放。
这晚凌程烧了羊肉,钟笛做了凉拌菜,都放进他们自己种的香菜,味道极其美味。
吃完饭,两人环湖骑行。凌程迁就钟笛的配速,五十分钟骑十六公里,骑完一整圈,他们躺在湖边草地看星星。
钟笛问:“又去民政局等了两回,想法改变了吗?”
凌程:“离婚比结婚的人多。”
“多么有价值的观察啊!”
“所以你考虑清楚是对的。我这辈子绝不离婚。”
“话别说太满。”
“你有本事先结,然后才有资格说这种扫兴的话。”
钟笛没本事。她只想当一只知足常乐并珍惜眼下的快乐小熊猫。
“其实我们俩就这样过下去就挺好。”
“不行,我没有安全感。”
“安全感是自己给的。”
“这话你自己信吗?”凌程敲一下钟笛的头。
“不信。”钟笛抓住凌程的手。
凌程跟她十指紧握,“那你这半年觉得幸福吗?”
“很幸福啊。”
“那就好。”凌程又道:“我不催你。今天C区一个阿姨说我看起来像二十出头,说明我看起来很年轻……”
“少夸夸自己吧。”
“那你夸夸我。”
“你……”钟笛想起来前天早上他帮她修眉,好像修得还挺好,便说:“你手活儿蛮细的。”
“……”凌程想起昨天夜里的一幕,莫名耳根一红,“开车也分一下场合吧。你现在怎么这么肤浅。再说我口.活儿难道不细吗?”
“……我想把你推进湖里。”
“这叫谋杀亲夫,会上新闻的。”
“没事,等你挂了我再把你捞上来,碎尸再分批抛尸。”
“你好狠的心。你舍得吗?”
“我想上新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