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住疼别上赶着找打,我可不喜欢和别人开玩笑。”
“我能吃疼。”周斐然辩解,毛绒绒的发抵着她下巴,“我是真的想让你发泄一下。”
不过是以别的方式……咳!
林镜的手伸进他的领口后方,向里摸索,背部有一道明显肿起的的伤痕,她按了按破皮的地方。
“哈……”周斐然发出夸张的痛呼。
周斐川还吊在半空中,双臂的肌肉因长时间承受整具身体的重量而感到酸痛,无奈走廊窗沿比阳台栏杆要高,他能荡过来却没办法荡回去了。
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偏偏做贼心虚,搞成了一副被正宫临时回家逼得不得不躲藏的小三做派。
周斐然不是她老公,他默默纠正……到底谁是三啊,周斐川一时心生几分自嘲。
他正思考怎么办,放肆的叫声传入耳中,周斐川惊得差点儿没握住栏杆摔下去!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是他好弟弟发出来的?
周斐川只当他是为爱情冲昏头脑,万万没想到,他背地里竟是如此的放荡,道德败坏!
他当三,绝对是自身素质有问题。
光叫就算了,还要叫得这么大声,生怕家里的其他人听不见他不堪入耳的声音?
周斐川气到忘记了房子隔音良好,要不是他扒在主卧的阳台上也不至于听得清清楚楚。
他不敢想叫成这样的周斐然会露出怎样下流的表情,而且是用兄弟俩共用的脸!她会在那种时刻联想到他吗?周斐川心里情不自禁地演绎出了相关的画面。
是他露着下流的表情,在她面前放声呻吟。
“…………………”
打住!不许再想下去了!
周斐川手臂向上撑,翻过栏杆,跳进阳台。
阳台的门没有关紧,奶油色的窗帘随风轻动,光线投射照出了窗帘后面的人影。
紧接着,另一个高大人影覆盖住了原来的。
“你想去阳台?”周斐然含着她的耳垂,问。
周斐川的心不由得提到了嗓子眼。
林镜想了想:“不了,阳台风大。”
他又闻到了幽香气味,三人仅隔着一层窗帘的距离,近到他走上前一步便能加入其中。
周斐川紧张到背后直冒冷汗,好在他们回床上去了,他才敢蹑手蹑脚地走到阳台边缘,翻到隔壁书房的阳台,再小心翼翼地打开门从楼梯走下,回到住处。
一场极限运动结束,他的胳膊酸痛的快抬不起来了,手掌也在无意识地痉挛,触感还残留手心。
当天夜里,他反反复复地做一个相同的梦。
他拉开了窗帘,加入其中。
浓郁的幽香包裹住他,柔软在他的掌握中。
第二天,周斐川打开房门,撞见周斐然在隔壁门口,只是兄弟俩一个是打算出门,一个是进门。
“哥。”周斐然一无所觉,大喇喇地揽住了他的肩膀,“哟,你的黑眼圈是咋回事?”
他哥在军校是最守纪律的一批人,即使毕业了,依然保持着规律的作息,从来不熬工作外的夜。
周斐然贼兮兮地问:“你昨晚是偷偷摸……”
周斐川粗暴打断,“我做什么,与你无关。”
“你吃错药了,对我发脾气?”周斐然不解。
双生子心有灵犀,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能敏锐地察觉到周斐川有事情瞒着他。
周斐川别过头去:“抱歉,我心情不太好。”
放在平时,周斐然肯定会笑嘻嘻问他怎么心情不好,而今只是眯起眼打量了他好半天。
心里满是疑虑,本能却让他不要细究到底。
周斐然轻声:“咱俩谁跟谁,我能生你气?”
他们是同卵双生子,连基因都是相同的,打从娘胎里开始便形影不离的好兄弟。
周斐川点点头:“你回去睡觉吧。”
两人都没再说话,此事轻轻翻篇。
***
以天恒的体量,一百亿现金流并不难凑,难点在于,堆成山的现金不方便和绑匪交易。
绑匪答应了,用等价的物品代替现金交易。
林镜开始搜集文玩字画和珠宝,古董和珠宝体积小,但是一样东西价值数千万,也好转移售卖。
最终用了几个箱子,堆到了一百亿的数额。
绑匪要求境外交易,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林镜同意了,交易地定在大光区。
“她同意了?”陆砚书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一百亿能凑出来,可是去境外,尤其是大光区,人身安全都不一定能得到保障。
陆砚书寒着脸,当即出门,他也要去境外。
为安全起见,林镜带了六个保镖。
当私人飞机飞过国界,周斐川顿时绷紧了身躯,在国外和在国内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工作难度非同一般,连平时笑呵呵的周斐然也神色严肃。
幸好,大光区有源丰集团的制药厂,他们先降落到了三号工业园区安顿,等第七天再正式交易。
园区负责人王斌贴心地为他们准备了武器。
“大光区没王法的,帮派火拼常有的事,”王斌解释,“园区才建成时老是被打劫,只好人人带枪。”
林镜巡视了一下园区内部,高墙外面甚至留有弹孔,因为源丰是个硬骨头,打劫的人少了许多。
“你们辛苦了。”
王斌摸了摸鼻子:“我们应该的。”
毕竟在大光区拿到的工资是国内的十倍,哪怕冒着生命危险也有员工愿意外派,干一年顶十年。
试问谁不想三十岁就能退休呢!
他只不理解,大光区是药材丰富不错,以如此高昂的代价建造工业园区似乎并不划算。
不过,大光区新开采出了一座金矿!可惜一经发现,马加迪罗家族立刻派人牢牢守住。
周斐川面对一排热武器,率先挑出一把杀伤力不弱又兼具轻巧不累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