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
许黟把想买的东西都买了,一边听鑫盛沅还在夸刚才的事迹。
“你说起学问那么好,医术也如此精湛,怎么只当游方郎中,不读书呢?”
要是读书的话,肯定能考取功名。
许黟笑着摇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若是把精力用在做学问上面,就没法更深地研究医学。既已作出选择,有些东西就该舍弃。”
鑫盛沅还是觉得可惜,此时此刻的他,就如同当时的邢岳森。不再单单把许黟当做游方郎中,而是想要结交的对象。
聊到后面,鑫盛沅想请他们去酒楼吃酒。
许黟和邢岳森婉拒了,他们还要回一趟邢家,给刑祖父诊脉。
“好吧。”鑫盛沅有些不舍,而后一本正经地行礼,“我名盛沅,还未取字,东街的鑫府是我家。我在家里排行最小,好友都喊我鑫幺,要是你愿意,也可以这么叫我。”
许黟点了点头,同样报了姓名地址。
人在外,多一个朋友不嫌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