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野十夜倒是没觉得怎样,拦网的时候确实有点疼,不过当他托出一个好球后,痛感便被完全盖过去了。
而且他刚刚动了两下,骨头和筋应该都没有伤到,只是单纯的皮肉伤而已。
但对上研磨桑冷淡的脸色,星野十夜还是老实的任由研磨桑给自己上药。
孤爪研磨喷过镇痛喷雾后,将手向上一抬,灰羽列夫十分懂事的将药膏递了过去。
涂上厚厚的药膏,用纱布简单的包裹,孤爪研磨这才起身。
他也算是从小学习排球,这样的伤势见得很多,基本可以确定只是单纯的肿。
“如果有强烈的不适,回去之后我带你去医院。”孤爪研磨低头看着十夜。
星野十夜张张嘴,直觉告诉他这时候逞强不是明智之举,顿时乖巧应声:“好的,研磨桑。”
灰羽列夫在一边挠挠头,心下腹诽:为什么不让星野的家人陪星野去就医呢?没有家属签字很难办吧。
不过,似乎从来没有听到过星野提起家里人呢。
孤爪研磨虽然不清楚十夜家具体是怎么回事,不过应该不是什么普通的家庭,至少普通家庭不会放任孩子一个人在东京求学。
既然十夜将音驹当成了家,那么他就应该履行家人的职责。
逻辑通。
等到所有队伍的最后一场练习赛结束,音驹也跟着输掉比赛的大部队一起鱼跃一周。
手腕被包成粽子的星野十夜当然是免除了惩罚。
惩罚结束,各校队伍进入短暂的休息环节。
日向翔阳第一个溜到音驹这边,他倒是没看到十夜的神来二传,毕竟那时候他们乌野和青城练习赛打得正热闹。
他只是发现十夜没参加鱼跃,所以有些担心。
他身后跟着假装路过的影山和同样一脸担心的山口。
“十夜你没事吧?”
来到音驹这边的日向翔阳第一时间发现了十夜那缠着纱布的右手腕。
跟在日向身后的两人表情一变,一左一右的看向星野。
影山飞雄神色紧张:“星野你手腕怎么了?!”
山口忠满脸担忧:“看上去好严重!”
星野十夜连忙摆手,安抚朋友们:“没事的,只是涂了药,不想蹭得到处都是才缠纱布的。”
听到这,三人这才松了口气。
灰羽列夫小声嘀咕:“哪里没事了,都肿成那样了……”
三人的心又提起来。
此时,牛岛若利也走近,身边站着五色和天童。
作为东道主,远远看到星野手腕缠着纱布,几人当然要过来关心一下。
“我带你去医务室看一下吧。”牛岛若利沉声道。
天童觉看上去也正经了几分:“排球选手的手腕可是很珍贵的。”
尤其是惯用手,无论大伤小伤都应该更仔细一点。
五色工连连点头:“走吧星野,去医务室让医生看看吧!”
星野十夜张张嘴,刚想拒绝,就感觉有几道危险的目光扎在他的后背上。
他回头,音驹的大家正在用“不许拒绝”的眼神盯着他。
星野十夜只好老老实实的点头。
及川彻原本也是想过去看看星野,但见牛若那家伙先动一步,他便忍了下来。
结果没两句话的功夫,牛若就把星野给领走了???
及川彻急了:“星野怎么跟着牛若那家伙走了?”
发生了什么事?
岩泉一无语:“你要是担心就跟过去看一眼。”
及川彻嘴硬:“只是有一点担心,音驹又不是什么喜欢搞特殊化的队伍,没道理星野不参加鱼跃……”
岩泉一眯起眼睛:“所以我不是说了吗,担心就过去看一下。”
及川彻吭吭唧唧:“……牛若那家伙过去了,不想和他吵架。”
岩泉一深吸一口气,一拳头砸懵及川:“见面就得吵架?你俩是斗牛?见面就得顶顶?”
及川彻抱着脑袋委屈:“岩酱你又揍我……”而且他才不是斗牛——牛若那家伙才是。
岩泉一拎起及川就走:“我也担心星野,走吧,过去看看。”
及川彻挨揍之后老实许多,毫无异议的跟着走了。
金田一也有些担忧的看着学长们离开的方向。
国见英懒懒的抬起眼皮:“你也想跟过去?”
金田一摇摇头:“有学长们在,没问题的。”
去太多人,也会让星野感到不适吧。
虽然只认识了短短七天,但金田一勇太郎已经完全了解了星野十夜的属性呢。
同样也很担心的还有枭谷的木兔光太郎和赤苇京治,以及户美的大将优。
几人都是从很早的时候就认识星野十夜了,星野最终的升学选择也并没有影响他们之间的友谊。
木兔光太郎对着饭纲掌招手:“饭纲,星野这是怎么了?”
他没记错的话,上一场应该是音驹对战井闼山。
饭纲掌走过来:“星野在拦网时伤了右手腕,现在被牛岛带去医务室了,我安排好队伍后去看看,你要不要一起?”
木兔光太郎恍然:“原来是这样——我就不过去了,去太多了人。”
他可不想再被黑尾手动关灯,而且饭纲既然没有第一时间跟着去,就说明应该不是很严重,否则饭纲哪有心思安排队伍,早就陪星野一起去医务室了。
排球选手受伤是常有的事,只要不伤筋动骨,统称为轻伤。
饭纲掌点点头:“那我就先过去了。”
说完,饭纲掌便离开了体育馆。
陪星野来医务室的人不少,白鸟泽三人,音驹来了黑尾和研磨,至于乌野三人则是在星野的安抚下没有跟上来。
他们身后还跟着及川彻和岩泉一,以及刚刚走出体育馆门的饭纲掌。
星野十夜来到医务室,露出了自己的右手腕,有些不好意思。
只是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