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秋印烛蹙眉。
桑褚玉:“这太衍山上下无论何处,都是剑派的地盘。”
铸器阁也归属剑派,而不是独属于哪一个人。
秋印烛眉头更为紧拧:“你便直说,太衍剑派的铸器师是不是你就行了。若是,我有话要与你说。”
“可你现在不就在说话么?”
“你!”
桑褚玉正想问他到底要做什么,余光就瞥见另一道人影。
“温仙友,”她看向那人,“温仙友看起来似已好上许多。”
温鹤岭面色如冰,在阶下站定。
昨晚他片刻没合过眼,始终在思索一件事。
直到今早,终是忍不住找来了此处。与其独自纠结她缘何要出手伤人,又在事后隐瞒,倒不如直接问她。
见台阶上还有一人,他隐晦道:“有事相问。”
“有事相问?”原本背朝着他的秋印烛突然转过身,压下哭红的眼睛怒视着他,“你看不见此处有人?我已等了三五天了,话还没问出一句,你从哪儿蹦出来的,插什么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