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融化了所有人的心,为这群孩子们做公益演出募捐仿佛是昨天的事情,时间过得真的好快。
“儿童节那天给每个人都带礼物好不好?”阿沙温柔地对视频中的孩子们承诺着,孩子们又聊了好多,最后阿沙问起了那张纸条,艾伦·鲍德温从自己的卧室当中拿出了一只一模一样的小熊。
“你送给我的那只小熊,我一直保存着,怎么可能会落到外面去呢?”艾伦不解地说到,“不过,这个玩具在那个时候特别流行,几乎人手一只,认错也是情有可原的。嗯……这上面的文字看上去有点像非洲文字。你们身边如果有非裔朋友应该能看得懂。”
非裔朋友?
大家相顾无言,非裔朋友的话,那就要拜托几人联系几个非裔演员,看看他们是否能看懂这些文字。Rita撑着头,由一只小熊引发来的谜团越来越大了。
汤姆和弗莱迪分别联系了以前有过合作的演员朋友,不过他们都表示自己一直在欧洲生活,不太懂非洲当地的文字。
“你们都没有非裔朋友吗?”文森特疑惑地问。
Rita看向文森特,“难不成你有?”
“我……还真有。”
Rita“嗯?”了一声,这小子是她一手带出来的,她怎么不知道他有非裔朋友?仔细一想也是,处了这么久,工作室里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就是艾丁森家族的继承人,是个富二代来着。
“那我来联系吧。”
文森特接过了这个活,其他人在地下室里干等着,偶尔听到楼上传来几声奋力的嘶吼声,那是文森特的俄罗斯母亲——塔利娅传来的,这位夫人说什么都要给工作室开辟一个画室,并且要亲自动手。她有了灵感,要创作一幅新作品,追寻曾经想成为一名艺术家的梦想。
“嗯,有点累了,来一点伏特加吧~”
塔利娅俏皮的声音从楼顶传来,Rita表示这绝对是个狠人。
文森特联系的正是曾经收留他的鲁耶娃大婶,她的女儿梅斯特是文森特的铁杆粉丝,也是因为文森特,她想成为一名歌手。
鲁耶娃盯着手机屏幕中出现的非洲文字,紧紧地皱着眉头,“怎么会是这样一句话?嗯……上面写了,黄头发的大傻瓜。”
“啊!我想起来了!这只玩具熊——”艾娃还没说完,被托马斯捂住了嘴,“好了,大家都回去吧。”
“你让艾娃说完。”Rita抓住托马斯的手,“松开。”
“她是我妹妹。”
“她是我的朋友。”
Rita态度强硬地和托马斯对峙着,托马斯把眼睛移到一边,叹了口气,“好吧,但是我要自己说。”
艾娃深吸一口气,“老天,托马斯你下手真狠,谢谢你Rita,我哥这种人啊,就得你来治治。”
“我要她来治?那必不可能。”托马斯是个十分嘴硬的人,接下来,他花了十分钟来阐述1997年的夏令营“青蛙事件”。
大概就是艾娃遭受夏令营霸凌,那个霸凌者是个非裔,托马斯挺身保护妹妹在霸凌者的被窝里放了四五只青蛙,霸凌者撕毁了托马斯的玩具,虽然领队老师让霸凌者修好了小熊,却没想到他在里面藏了羞辱的话。
“那个‘黄头发的大傻瓜’是你……”
其余几个人不由地用一种同情的眼神看向托马斯。
托马斯耳尖微红,“干嘛?!我可没被欺负。真的没有!你们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们听了我的事,我要讨个公道。”
他很擅长用调转话题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情绪,托马斯从来不喜欢被人同情,那些事情他解决的很好,用了自己的方式。尽管多年后,这只玩具熊的出现仍然会让他觉得不舒服。他没办法彻底忘记一件伤痛的事情,比如夏令营,又或者是那些售卖的私密照片,每一件事情结束之后,他总能学到一些东西。
夏令营事件教会了他,无论何时,都要武装成别人惹不起的样子。而那段失败的感情教会了他如何去真正爱一个人。
“来吧,反正我们可没什么好说的尴尬事件。”Rita无所谓地说着,紧接着,托马斯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奸诈表情。
“汤姆,他们给你准备了一个生日惊喜派对,Rita的礼物是她烤的蛋糕,艾娃的是一个签名棒球,弗莱迪的是一本书,阿沙的是健身环,文森特的是牛皮手套,我的是定制唱片。”
托马斯连珠炮般地说完一切,刚刚还在嘲笑托马斯的汤姆躺着瞬间变得委屈极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比提前剧透更可恶的事情了。
“托马斯——!大家扁他!”
几个人一起扑上去把托马斯的上身往下压。
“啊——!”
托马斯笑了,他知道这群朋友们舍不得对他下手,没有一个人用上一点力气的。
这也许就是友谊吧。
Rita被挤到托马斯的怀里,两人心照不宣地别过了脸,努力地挤出一点空出的距离。
“你在害怕什么?”他用极小的声音问。
“怕你,桑斯特先生。嗷!”
托马斯使坏地用力拍了拍她的后背,“怕什么!我们是朋友!”
但他希望不只是朋友。
“是朋友还打得那么痛!”
乔纳森扶着拐杖顺着声音打开地下仓库的门,一开门就看到这样暴力的画面。他吓得举起一只扶杖:“你们别打了,唉?唉——?”
乔纳森原本有两个扶拐支撑,一下少了一个,身体也朝另一边倒过去。
“救我——!”
地下仓库的东西倒了一地,其中有一份信封从半空中飘落到托马斯的面前,他看到信封上的地址,本来就不高的生命值再创新低。
阿沙没有参与这场战斗,他站在一边打电话,他低头看了看眼前的惨状。
“喂,是格林姑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