沂呼吸加重,“桑雪。”
他唤她全名。
桑雪没有搭理他,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舔了下他的耳朵,并夸他,“衡沂,你的耳朵好软啊。”
少女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近距离地钻入耳朵,自带某种催化剂。
桑雪并不知道。
衡沂对她,一直都没有抵抗力。
他被她按住的双手,手背青筋凸起明显,突起明显的喉结也不受控地滚动,呼吸变得粗重,还有力量感知的大腿变得紧绷。
“桑雪。”
他再次唤她,“你冷静一点。”
“我很冷静。”桑雪说,“你不要乱动。”
衡沂试图做最后的反抗,“我们可以慢慢来。”
“你不要管我。”桑雪根本不听,她的唇已经从他耳朵挪开,往下。
看着横沂因吞咽滚动的喉结,桑雪好奇地上手摸了一下。
不意外地,衡沂闷哼出声。
他低低的喘息声,有些沙哑,有些勾人。
桑雪感觉自己的耳朵热了起来,身体亦是如此。
可她不想半途而废。
她长睫轻颤,紧张地舔了下唇,然后在横沂的注视下,探出舌尖,舔上他的喉结。
那一刹那,横沂闭上了眼睛,他的手臂从桑雪的手中挣脱,握拳强撑。
额间太阳穴突突直跳,身体涌过难以言喻的快感。
“你有……感觉了。”桑雪很是惊喜,眼睛亮灿灿的,“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横沂有些明知故问。
桑雪张嘴,委屈嘟囔,“你说呢。”
她之前怀疑过,横沂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对她除了看她的眼睛里有深深的爱意之外,其他时候绅士得不像是个正常人。
结合他的腿,桑雪自然往另一个方向思索。
衡沂无法回答她,他不想她未来后悔。
“我们……”
“你不要说话。”桑雪这会儿不想听见他的声音,她堵住他的唇,用她浅薄的知识,轻轻地咬了下衡沂的下唇,伸出舌尖往里探入。
两人的舌尖触碰到一起。
桑雪似受到了某种鼓励一般,更深地吻他。
只是她光有知识储备,没有实战经验,好几次,她都咬到了衡沂的舌头。衡沂吃痛,发出勾人心弦的声音。
良久良久。
衡沂有些无奈地抬起手,贴近她的后脑勺,轻叹一声,似纵容,似宠溺,似无奈,“真是个笨蛋。”
桑雪正要反驳他,他先一步反客为主,侵占她的口腔,勾住她的舌头。
他吻得若即若离,把桑雪吊得七上八下。
两人有了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深吻。
但桑雪并不满足,她今天过来找他,就是抱着要睡到他,又或者是至少让他破戒想法来的。她开始对他上下其手,她跪坐在他身上,手指去拉扯他的衣服。
虽常年住在这栋花园别墅里,但衡沂很注重自己的衣着打扮,他起床之后都会换上出门的衣服,工作日时是西装正装,偶尔遇到视讯会议,他还会打上领带,周末的时候,他会穿得相对休闲放松一些。
今天是周末,秋日的天气有些许凉意,他穿了两件衣服,一件黑色冲锋衣,冲锋衣下,是一件较为休闲的浅色系衬衫,衬衫质地考究,触感很是柔软。
桑雪伸手,去解他的衬衫扣子。
衡沂抬手制止,“小雪。”
他微微抬眼,再次提醒,“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你今天不让我继续,你会后悔。”
“……”
僵持半晌,衡沂眸色沉沉地盯着她,“你确定还要继续?”
“我没有什么不能确定的。”桑雪早就想好了,她今天就是义无反顾来的,“你不要管我做什么,你老老实实坐着就行。”
看清楚她的坚定,衡沂无奈地叹息一声,“这种事,应该我来。”
“你不愿意,那么就只能 ——”桑雪委屈控诉,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衡沂再无法忍耐地吻上她的唇,声线沉哑道,“没有不愿意。”
他是怕伤害她。
这个吻再次落下时,一切似乎都有了改变。
衡沂的手不再规规矩矩地握拳搭在扶手上,他抬起手,抚上她纤细的腰肢,吻也从上而下,落入她下巴,修长白皙的脖颈,锁骨……继而往下。
“小雪……”他边往下吻边说,“这件事,你随时可以叫停。”
衡沂的舌头很软,很烫。
隔着单薄的衣服,桑雪有些控制不住地轻哼出声,她下意识地抓住他的手臂,含含糊糊地说,“我不……”
她不要他停。
……
其实电影,最多拍到这里,再往下的不能播,也不会要求演员真的演下去。
只是此时此刻对戏的两个人,已经顾不上剧本了。
裴清词在盛清梨含住他喉结的时候,便有了明显的反应。
盛清梨亦是如此。
她吻他的时候,身体便逐渐紧绷。
针织衫是小圆领的设计。
领口比较低,正好方便裴清词动作。
在他的吻落在边缘位置的时候,盛清梨大脑还算清醒地提醒他,“我们在对……”
“对完了。”裴清词已经等不及地回答她。
盛清梨被他吻得尾椎骨发麻,眼睛蒙上一层水雾,身体有些僵滞。
两人以前虽做过很多次,可那已经很久了。
几年后再次被裴清词这样撩拨,本就敏感的盛清梨有些受不住,她很快地也有了反应。
值得庆幸的是,她今天穿的是牛仔裤。
裴清词没有那么快发现。
身体变得不再是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
盛清梨轻轻地哼出声,听在裴清词耳朵里,犹如某种暗示一般。
许久。
裴清词从她胸口抬头,将她面颊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