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从她臀线落到膝盖窝处,力道完全不输给唇上的路汐被亲得手脚无力,跌入舒适的沙发上轻轻发抖,现成的借口有了,她扯过先前容伽礼换下的西装外套往脑袋盖,一副要借助睡眠来恢复这场亲热给耗尽的体力。时间过去好久,连秘书都来到套房门外按门铃提醒了
没去看容伽礼什么反应。
竖着耳朵听了会,只听到脚步声逐渐远了。
随着一道隐隐约约的开门又关门声,客厅也彻底重归于安静。
路汐是真需要躺会,闻着西装的清冽好闻气息,闭上眼睫了十来分钟,等平复完身体发热的异样,才抬指轻轻扯下,脸露了出来,继而伸手去摸索到手机。她看过行程表,知道这次陪容伽礼出席的是黎书
所以他定然是会提前安排上一次陪过她解闷的同事留守酒店。
路汐编辑了条内容发过去,越过黎书,跟那位性格也很和善的秘书
:“我暂时没胃口不想用晚餐,想独自在房间安静睡一会。
秘书很快回:“好的,路小姐。“
应付完他,路汐又起身
将套房设定成免服务状态。
她经过玄关处的一面镜子时,眼尾余光打量了几番自己,容伽礼很懂人情世故这套,他如今穿哪套西装的决定权归了她所有,于是礼尚往来,也会礼貌地在她身上留下一些印记作为谢礼。路汐今晚要外出,有上回酒店的前车之
汉分要外出专上因酒店的之道,自然不商7
页遮挡不住的地方亲。
她朝着面前的镜子笑了一笑,转身时,却忘记往下看,膝盖窝处的几道指痕比任何时候颜色都重,加上肌肤还雪白一片,更愈发明显了。夜间八点十分,纽约某家私立医院。
路汐来到时,恰好看到佟阳正在跟主治医生交流治疗的方案,是报纸上没有报道出的,江望岑在荒岛时被岩石给压住,曾强忍剧痛,亲自把左前臂的桡骨和尺骨折断才得以脱身。佟阳唯恐留下后遗症,便准备换成更有权威的医生重新安排一场手术。
毕竟那位留下姓名的“好心人”,要真的想积德行善,也不会连麻醉剂都不给打了。
路汐安静止步于远处,等佟阳清楚沟通完,叹了口气转身面朝她方向时,才走过去。
“你来了。”佟阳同时看到她,又说:“来得巧,江总也醒了。”
路汐不是真情实意来探望江望岑的,自然是空手而来,连敷衍似的的一篮水果都没拎,她还未言,佟阳又自顾自地往下说:“接到你电话时,我还以为是整宿没睡才出现幻觉了,江总出事,真没想到你会远赴纽约一.....“不是特意。”路汐打断他的话,轻声解释:“我陪人出差,顺道过来的。
佟阳自作多情了:
路汐又说:“何况能目睹一下江望岑躺在病床上的样子,也挺有趣的。”
她温柔的语调半带玩笑意思,佟阳拿捏不准有几分真。
路汐抬眼,透过身旁的门上方形玻璃,能隐约看到病床上的身影,随即与佟阳点了下头,便踩着细高跟推门而入。早在她站在走廊时,江望岑已经听到了动静。
也清楚听到路汐说的那些话。
室内十分寂静。
进来的那刻,路汐很快就看到江望岑穿着病号服躺着,头发微凌乱,在重伤又经历了一场惨无人道的手术情况下,古典发美的面容透露着很明显失血过多的苍白,没了往日如刀刃的锋利感。
路汐有很丰富的探病经验,走近病床,便自寻了椅子弯腰坐下,视线又在他面容之下的脖颈停留两秒,“怎么这也有伤?”“醒来便有。”江望岑见她看似问,却没有太惊讶表情,过片刻,又言一句:“许是好心的主刀医生手不稳,割错了地方。”将脖子割开一道腥红的线,像是自刎的疤痕,也像路汐饰演过的角色。
路汐抬手拿起床头柜上的橘子,提醒他:“莫要留疤了。”
“留不得么?”
“宿嫣爱极了你这皮相,身为一个哪方面都不合格的未婚夫,她都不指望你的关怀备至了,总得保住这幅皮相,给她留个欣慰不是?”提起宿嫣。
江望岑眉目毫无波澜,早就知晓了国内那场真人秀的荒谬闹剧,甚至至今,都没有给宿嫣打过一通电话,呵斥也好,劝她也摆,哪怕一丝情绪都很苛刻无情,不愿意给她江望岑语气平淡:“你为宿嫣抱不平?”
路汐剥开了微酸橘子,却自己吃一瓣,说:“我和宿嫣是好朋友呢。”
江望岑听笑了,病号服衬得他头发异常乌黑,眼睛也是:“那你和谁还是好朋友?为我策划了这场荒岛大逃杀的真正幕后人?”路汐指尖继续剥下一瓣橘子吃,没回话。
江望岑又道:“原来跟你私定终身的神秘男友,还活在世上。”
从江微来往的书信中,他很早就知道少女时期的路汐一切背景故事,后来用债务书签下她的那三年,更了解得深,却从未见过她那位私定终身的人出现过。在江望岑这里,默认是死在了当年。
才会有从《求爱我长久》量身定制的剧本开始,连续五本,直到亲手杀死爱人的《三十三天》...
而路汐今晚表情平静,一副随你怎么猜的样子,咽下橘肉后才说:“有他在,没有人能欺负到我的,江望岑....我与你早就债务抵消干净,不如你将江微的书信给我,我保证,你和他此此各有城池,不会越界一分。这是她来此,想要商议的事。
江望岑情绪藏得很深,唯有在书信这事上,像是逆鳞:“我怕你双手脏了那些书信。”
“是的。”路汐不反驳他,淡淡的笑:“毕竟那一封封都是江微给你写的求救信。
炎热的夏天,妹妹扑到他怀里砸下的眼泪,更烫,直直砸进了他的心脏。
母亲拖着病体也要跟出轨女秘书多年的
江树明解除婚姻关系后
随之而来的,是江望岑和年
面临离别。而他被带到纽约投奔了外公的家族,走时,留在江家生活的同
异母妹妹从别墅后花园里,捡了一片最好看的菩提叶送给他
她不再听他的话,哭也只能哭三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