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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3 / 5)

体上的不适应,还有许多心里的羞赧,被咬得疼了就低叫几声,就赶忙用双手抵住他的双肩推拒。只是她的手臂早就软塌塌的了,哪有什么力气推开玉鹤,更像是在他肩头抚摸一样。屋内灯火通明,挂在墙上的壁灯从各个方向提供照明,将薛茗的视线照得一清二楚。

她看见玉鹤沉迷色.欲中的眼眸竟然也十分漂亮。

他非常享受这样的接触,因此原本总是平静淡漠的神色里添了几分明媚,有时抬眼与她对上视线时,过分俊的脸会让薛茗感到脊背酥麻。不知道是不是光影给的错觉,她似乎看到玉鹤苍白如雪的脸上好像有一丝红润。玉鹤凑上来亲了亲她的侧脸和唇瓣,继而起身,抓着她的胳膊将人整个捞起来。

宽松的衣袍从后背滑落,堪堪挂在薛茗的双肘处,已经无法再形成任何遮挡,薛茗只得用手臂稍微挡了一下,虽然没有多大用处,但好歹给她的羞耻心一点慰藉。玉鹤很轻松地摆弄她,因为之前已经做好了交易约定,这会儿薛茗没有任何反抗,像只乖顺的布娃娃。姿势摆好,玉鹤坐在软椅上,墨黑的外袍大敞,露出结实的胸腹。

她慌乱地移开眼睛,此时脸上已经被红霞遍布,耳朵更是滴血一样,脖子往下一连串的红痕将雪白的皮肤添上梅花似的点缀。她处于低处,跪坐在地上,好在有软绵绵的毛毯,不至于硌着膝盖骨,两手搭着玉鹤的左右膝头,眼神胡乱闪躲。她许久没有动作,玉鹤耐心告罄,开口道:“栓子。”

薛茗一愣,“什么?”

玉鹤道:“不是你的小名吗?”

薛茗猛然想起之前胡说八道的时候提了一嘴,顿时有些后悔,因为这个名字不大好听。玉鹤好像从未喊过她的名字,平日里话就很少,就算跟也说话也一般不喊名字,连“喂”之类的开头语都没有。

薛茗不想被叫作栓子,也不想说出真实姓名,于是道:“你可以叫我茗茗。”

“这又是什么?”

"我的小名。"

玉鹤忽而很轻地一勾唇角,眉眼荡开笑意,像是取笑她,“燕赤霞究竟有几个小名?”

薛茗心说我哪知道,反正我就这一个小名。

“你想坐到什么时候?”玉鹤往后一靠,满不在乎道:“人在刚死的三个时辰内,魂体会留于尸体附近,时间一长就到处

飘散,未凝聚成形之前可能飘去各个地方

你想一点一点地去找?"

薛茗知道玉鹤这是催促她快点动手,但是听到寻魂这么麻烦,心里也清楚不能浪费时间。

她深吸一口气跪直了身体,抬手往他身上探,第一次做这种事实在是害怕紧张,手抖得不行,像帕金森复发。薛茗的手卡在半空中停滞不前,深呼吸都进行了好几次,仍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玉鹤将她的模样看在眼里,慢慢抬起手,捏住了她的手。他的手指像是抚摸上滚烫的小火炉,是薛茗身上爆发出的强烈热意,顺着血液流淌全身,延伸至指尖。玉鹤捏了捏她的指头,那黑得十分均匀的指甲还有几分时尚,在她的掌心揉了揉,随后拢住她的手背,带着她的两只手落在自己的腰际。她在局促中显着生涩,墨黑的眼眸紧张地频繁眨着,额头鼻尖冒出细细密密的小汗珠,衬得肤色白里透红。玉鹤在这方面倒表现得有些耐心,安静地看着她,并不催促。

后来渐渐熟悉,薛茗偏着头,视线落在别的地方,脸上烫得能烙煎饼。原本头还低着,结果有一次不知怎么杵到了嘴边,她吓得赶紧把头扭开,尽管如此,她的下颌骨到脖颈也全都变得湿漉漉。有时也会撞到她脖子上的聚阳符,血一样的红绳蘸着黏液,在白嫩的颈子上留下水渍的痕迹。

仍旧是安宁的长夜,荷塘在夜风下摇曳,卷着清香送入屋中。灯火明亮的房间里,光芒照在两人身上,投下亲昵的影子。交织错落的呼吸声打破了夜的宁静。她累得出了汗,墨发尽数黏在肩颈上,葡萄眼也变得湿淋淋的,有时望向玉鹤的眼睛时,里面总不经意流露许多讨饶。每当她的胳膊支在玉鹤腿上休息时,玉鹤就往她攥往她的胳膊往上提,不准她停下。薛茗感觉自己的腰要累断了,喘得像犁地一整天的牛,比长跑三千里都要累。到最后汗流了满身,薛茗实在没力气,要赖趴着不动,喊着自己的腰要断两半。玉鹤拽着她的手腕,将她一把提了上去,往她嘴上啃咬,靠自己这结束了漫长的前半夜。

出了一身的汗,薛茗也累得腰酸背痛,泡在温泉里反复搓洗,洗干净之后就迫不及待爬上去寻找玉鹤。按照两人先前的约定,玉鹤会告诉她怎么将那两个小厮救回来。等她穿好衣裳跑回房间的时候,就看见玉鹤站在窗边。窗子大开,带着清香的风卷进来,吹散了房中的膻腥味,月亮落在他身上,为他的轮廓披上一层美轮美奂的银光。玉鹤缓缓转身,手里拿着一炷香,偏头看她,“躺上去。”

薛茗走进去,看了一眼方才两人厮混的软椅,最后选择了玉鹤的床榻,爬上了拔步床躺着。反正玉鹤现在正处于餍足阶段,不会计较这些。玉鹤拎着一个碧玉香炉走来,摆在床边的矮柜上,继而拿出一张纸折了几下,又撕掉一部分,不知撕成个什么东西,往她手里一塞。他捻着香,缓声道:“不管路上看见什么人都不要停下,不需理会,更不准回头瞧,只要去那二人身亡之地就能找到魂体,但切记,不可强追他们回来,倘若他们执意离去,你就往回走,在香燃尽之前,任何东西都伤不到你。”虽然简明扼要,但这也算是玉鹤说得比较长的一句话了,薛茗将这些铭记于心,认真地点了点头。玉鹤问了最后一句,“走阴间路身体会被阴气侵蚀,想好了,当真要去?”

薛茗又点头,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聚阳符,问道:“这东西要摘下来吗?”

“不必。”玉鹤应了一声,随后用指尖往骨上捻了一下,火苗便腾地燃起来,又很快熄灭,白烟缓缓飘出。他将香插在香炉上,再一转眼,薛茗已经闭上眼睛。

她睡觉时,姿势摆得很端正规矩,双手交叠于腹部,老老实实的。长发散落在床榻间,发尾还滴着水珠,玉鹤勾起一缕在指尖摩挲片刻,随后出了拔步床。薛茗再睁眼时,站在荷塘地界之外,周遭一片雾蒙蒙的,前路并不清晰。她谨记着玉鹤点香前那句不可回头看的叮嘱,大步往前走。忽而有光影在地上一晃,薛茗低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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