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捧起不知何时驾鹤西去的金枪鱼,手臂颤抖。
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他的金枪鱼君会死于非命!
医生的眼神犀利起来,小心翼翼放下可怜的金枪鱼尸,然后……掏出手机开始谷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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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之后,阿真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这个……好像、大概、也许、可能……金枪鱼是海水鱼啊……
他低下头,和被迫在淡水中待了一晚上,死不瞑目的金枪鱼君对上了眼神。
阿真觉得这种情况应该参考一下日式传统——
“红豆泥私密马赛!”
***
面对不幸牺牲的金枪鱼君,阿真深表歉意。
为了不辜负它的付出,他满心虔诚地将亲爱的金枪鱼……做成了咸鱼。
今天的诊所并没有病患到来,如往常一样平静祥和。忙碌的真师傅腌制好咸鱼后,相当勤劳地在院子里支起架子,把鱼挂了上去。
就在他端详着咸鱼君美妙的身姿时,一声呼唤闯入这充满家常风味的温馨场景。
“医生!Help!”
阿真循声看去,身材高大的少年浑身浴血,看都没看院中的他一眼,直接冲进了诊所大厅。
“噼里啪啦——”
大厅的玻璃门,阵亡。
猩红的液体滴落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铁锈的气息……哦有点远闻不到。
总之这熟悉的一幕唤起了阿真初来斯莫维尔的记忆。
那是他刚接手诊所,出任诊所医生时接收到的第一位病患。
“医生!快救命啊!”
那一次他救治的是“托尼”,那么这次又是……
阿真淡定地晃悠到门口,定睛一看——
少年怀中抱着血呲呼啦、胸口破了个洞的中年男人,忽略身上乱七八糟的伤口,那人的面容是如此眼熟。
哦,托尼他爹。